他拿着枪指着我的头却没子弹

他拿着枪指着我的头却没子弹

作者: nice熊猫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他拿着枪指着我的头却没子弹》是nice熊猫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何松季廷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是季廷的秘他是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手腕上盘着一条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冬天还所有人都我是他最乖顺、最没脾气的一只金丝他那个嚣张跋扈的情敢当众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我只是低轻声说对不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对派人来绑想撬出季廷的秘我吓得浑身发一句话都说不出就连那个潜伏在他身眼神总是充满正义感的卧底警都觉得我是个值得拯救的可怜他们都看错金丝雀...

2025-11-06 10:55:39

我是季廷的秘书。他是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王,手腕上盘着一条龙,

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冬天还冷。所有人都说,我是他最乖顺、最没脾气的一只金丝雀。

他那个嚣张跋扈的情人,敢当众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我只是低头,轻声说对不起。

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对家,派人来绑我,想撬出季廷的秘密。我吓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那个潜伏在他身边,眼神总是充满正义感的卧底警察,

都觉得我是个值得拯救的可怜虫。他们都看错了。金丝雀的羽毛,或许柔软。但他们不知道,

这座华丽的牢笼,从地基到每一根栏杆,都是我亲手焊死的。我等的,

只是一个把所有人都关进来,然后亲手点火的时刻。1.他的烟,

点燃了我的牢笼季廷的办公室里,永远弥漫着两种味道。一种是古龙水的冷香,

另一种是尼古丁的焦糊味。我站在他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汇报着今天的行程。“下午三点,

和城东的张老板有个会。”“晚上七点,‘夜色’会所,

安抚一下最近不太听话的几个小头目。”“十点之后,没安排了。”我的声音很平,

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季廷靠在真皮老板椅里,没看我,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他又捻起一根,

叼在嘴里。“火。”他吐出一个字。我立刻从口袋里拿出那个Zippo打火机,

走到他身边。“啪嗒”一声,火苗窜起。我俯下身,凑近他,为他点燃。距离很近。

我能闻到他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和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血与硝烟混合的气息。

我的手很稳,火苗没有丝毫晃动。他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喷在我脸上。

呛得我眼睛有点发酸。但我没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费菲呢?”他问。费菲,

是他最宠的那个情人。也是最恨我的那个女人。“费小姐上午来过电话,

说她看上了一款新的爱马仕包,问您的意思。”我如实回答。“给她买。

”季廷说得轻描淡写,像在打发一只苍蝇。“好的,季总。”我直起身,准备退下。“站住。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停住脚步,转身。“过来。”我走回他面前。他伸出手,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很用力,像一把铁钳。“岑宁,”他盯着我的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懂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是您的秘书,懂事是我的本分。”他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和玩味。

“是吗?”他松开手,指尖在我脸上轻轻划过。“记住你的本分。”“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他说完,挥了挥手。“出去吧。”我转身,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脸上温顺的表情瞬间消失。我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打开电脑。桌角的日历上,

一个日期被我用红笔圈了起来。还有三天。季廷,你的王座,还能坐几天呢?

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文件里,是季廷所有黑色交易的详细记录。

时间、地点、人物、金额。比他自己记得都清楚。我敲击键盘,在文件末尾,又添上了一笔。

“城东,张老板,下午三点,交易额,三千万。”做完这一切,我拿起座机电话,

拨通了费菲的号码。电话接通,传来她尖利的声音。“什么事?包买了吗?”“费小姐,

”我声音温和,“季总同意了,不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不过什么?你快说!

”“季总说,他晚上想在‘夜色’会所见到您。”“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您最好穿他最喜欢的那件红色长裙过去。”电话那头,费菲得意地笑了起来。“算你识相。

”她挂了电话。我放下听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红色长裙?季廷确实喜欢。

但巧的是,今天晚上,他要见的那个对家,最忌讳的就是红色。据说,他过世的妻子,

就是穿着一身红裙出的事。费菲,祝你好运。2.滚烫的咖啡,冰冷的心下午两点五十分。

我帮季廷整理好去见张老板需要的文件,放在公文包里。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费菲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身上香水味浓得刺鼻。“季廷呢?”她问我,下巴抬得老高。“季总准备出门了。

”我站起身。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鄙夷。“你,去给我倒杯咖啡。

”她颐指气使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好的,费小姐。”我转身去了茶水间。

我端着刚煮好的咖啡走出来时,季廷也正好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身形挺拔,气场逼人。“廷哥!”费菲立刻站起来,嗲声嗲气地扑了过去,挂在他胳膊上。

“你今天好帅啊。”季廷没理她,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咖啡上。“给我的?”“是费小姐要的。

”我回答。费菲立刻不高兴了,用力掐了一下季廷的胳膊。“廷哥,你看她!

我才是你女朋友,她一个秘书,你关心她干什么?”季廷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甩开费菲的手。“你来干什么?”“我来陪你嘛,”费菲又缠了上去,

“晚上不是要去‘夜色’吗?我跟你一起去。”季廷的眼神冷了下来。

“谁告诉你我要去‘夜色’?”费菲愣了一下,指着我:“是她啊!她打电话告诉我的!

”季廷的目光,像两把刀子,射向我。我垂下眼帘,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季总,

我以为……”“你以为什么?”季廷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怒气。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费菲就把怒火全发泄到了我身上。她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咖啡,狠狠地泼向我。

“你个贱人!敢算计我!”滚烫的咖啡,从我的脸颊流到脖子,再渗进白色的衬衫里。

皮肤火辣辣地疼。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够了!

”季廷一把将费菲推开。费菲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廷。“廷哥,

你为了一个秘书推我?”季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今晚有重要的事,你别给我添乱。滚。

”一个“滚”字,让费菲的脸瞬间惨白。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季廷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衬衫湿了一大片,

紧紧贴在身上。脖子和锁骨的位置,已经烫得通红。他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我的伤口。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更难看了。“去处理一下。”他冷冷地说。

然后拿起公文包,径直走了出去。两个保镖跟在他身后,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抬起手,摸了摸滚烫的皮肤。真疼啊。我走到洗手间,

用冷水冲洗着伤口。镜子里的我,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费菲,你以为你泼的是咖啡吗?

不。你泼掉的,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件备用的白衬衫换上。然后,

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是城东,

季廷和张老板见面的那个废弃仓库的地址。发送对象,是一个我从没见过面,

但联系了很久的人。市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何松。也就是,

潜伏在季廷身边最深的那颗钉子。何警官,今天的戏,该你登场了。3.卧底的眼神,

猎物的伪装何松是季廷的司机。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沉默寡言的男人。他跟了季廷两年,

做事稳妥,话不多,很得季廷的信任。没有人知道,他每天握着方向盘的手,曾经也握过枪,

而且枪法极准。我回到工位时,他正好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药店的袋子。

他走到我面前,把袋子放在我的桌上。“岑秘书,涂点药吧。”他的声音很低沉,

带着一丝关切。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睛很亮,很干净,

和季廷身边那些人的浑浊完全不同。那是一双属于警察的眼睛。充满了正义和探究。

他在试探我。“谢谢你,何哥。”我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显得很柔弱。“一点小伤,

不碍事的。”“女孩子,还是不要留疤的好。”他说。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红印上,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我知道,我的“可怜”形象,在他心里又加深了一分。很好。

“季总呢?”他问。“已经出发了,应该是李哥送他过去的。”我回答。

李哥是季廷的另一个心腹。何松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何哥。

”我叫住他。他回头。“你……要小心。”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季总今天心情不好,你开车的时候,注意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

既像是一个普通下属对同事的关心。也像是一种隐晦的提醒。何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谢谢。”他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何松啊何松,

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被胁迫的、身不由己的无辜者吧。你一定觉得,我给你发那条短信,

是在向你求救,是在帮你吧。没错,我就是要你这么觉得。一个值得同情和保护的弱女子,

才不会引起怀疑。才能成为你最信任的“线人”。我慢条斯理地打开药袋,拿出烫伤膏,

对着小镜子,一点一点涂抹在伤口上。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灼痛。我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这具身体,是我复仇的本钱。我不会让它留下任何瑕疵。

下午四点。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何松发来的短信。“行动失败。他们提前五分钟转移了。

”我看着短信,毫不意外。我当然知道他们会提前转移。因为转移的消息,

是我“不小心”透露给季廷的另一个心腹,李哥的。我告诉李哥,我今天整理文件的时候,

好像听到何松在外面跟谁打电话,提到了“仓库”和“警察”。李哥是季廷的死忠,

他一定会告诉季廷。季廷生性多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一定会临时改变交易地点。

这样一来,何松的行动失败了。但他不会怀疑我。他只会觉得,是季廷的组织内部太严密,

走漏了风声。而我,这个给他通风报信的“线人”,就显得更加无辜和可贵。同时,

季廷那边,也抓不到任何把柄。因为我的“告密”,是通过最不经意的方式传递的。

季廷只会更加信任李哥,同时,对何松,或许会产生一丝若有若无的怀疑。

虽然这丝怀疑很轻,但种子已经埋下了。一箭三雕。我删掉短信,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离晚上七点,越来越近了。

今晚在“夜色”会所,还有一出好戏等着他们。不知道那个穿着红裙子的费菲,

会给季廷带来多大的“惊喜”。也不知道,何松在行动失败后,会不会也出现在那里,

寻找新的线索。真让人期待。4.红裙子的陷阱,会所里的风暴晚上六点半,季廷回来了。

他脸色很难看。显然,下午的交易虽然没被警察抓住,但也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进办公室,就把外套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岑宁!”“在,季总。”我立刻站起来。

“晚上‘夜色’的局,照旧。”“是。”“让何松送我过去。”我的心微微一动。

他特意点了何松。看来,怀疑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七点整,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公司楼下。何松坐在驾驶座,面无表情。我陪着季廷下楼,

为他拉开车门。季廷上车后,我也准备坐到副驾驶。“你,坐后面。”季廷命令道。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很大。我和季廷之间,

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和烟味,还是那么浓。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夜色中。车内一片死寂。我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何松的眼睛。

他偶尔会通过镜子,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是同情,也是探寻。

季廷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睁开眼,看向我。“下午的事,

你怎么看?”我心里一紧,知道他在问警察突袭仓库的事。“我不懂这些,季总。

”我低下头,声音很小。“不懂?”他冷笑一声,“在我身边待了三年,你说你不懂?

”“我只知道,有人想害季总。”我用一种既害怕又忠诚的语气说。“哦?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今天听到何哥在外面打电话……”我故意把话说了一半,

又惊慌地捂住嘴,好像说漏了什么。我偷偷去看后视镜。何松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了。

季廷的眼睛眯了起来,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豹子。“他说了什么?

”“我……我没听清……就好像提到了……警察……”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把一个无意中听到秘密又不敢说的秘书形象,演得淋漓尽致。车内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季廷没再说话。他只是看着窗外,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车窗。这是他动了杀心的前兆。何松,

对不起了。为了让你更像一个“孤胆英雄”,只能先让你陷入绝境。只有这样,

你接下来的行动,才会被逼得更激进。也只有这样,

你才会更加依赖我这个“唯一的内部线人”。很快,车到了“夜色”会所。

门口的保安看到季廷的车,立刻恭敬地跑过来开门。我们走进最顶层那个专属包厢。

里面已经坐了几个季廷手下的小头目。气氛有些凝重。这些人最近似乎有些二心,

季廷今晚就是来敲打他们的。季廷坐在主位上,何松和李哥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他身后。

我则像往常一样,站在旁边,负责倒酒。酒过三巡,包厢的门被推开。

费菲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长裙,走了进来。她浓妆艳抹,看到季廷,

立刻笑靥如花地贴了上去。“廷哥,你来了怎么不等我呀?”她一坐下,

整个包厢的气氛都变了。那几个小头目,脸色都有些难看。

尤其是坐在季廷对面的那个刀疤脸。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费菲身上的红裙子,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来干什么?”季廷的声音冷得掉渣。“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费菲委屈地说,“还让我穿这件裙子……”季廷的目光扫向我。我立刻低下头,

一副惶恐的样子。“季总,我以为您是想让费小姐来缓和一下气氛……”“缓和气氛?

”刀疤脸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季廷!你他妈什么意思!”“今天是彪哥的忌日!

你让一个娘们穿得跟个红包一样在这里晃悠,是故意恶心我们兄弟吗!”彪哥,

是刀疤脸的亲哥哥,也是季廷以前的得力干将。一年前,在一场火并中,为了救季廷而死。

死的时候,他旁边的未婚妻,就穿着一身红裙。这是所有人心里的一个疤。而我,

今天亲手把这个疤,揭开了。5.一杯酒,两种毒药包厢里的火药味,瞬间被点燃了。

季廷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没想到,我一个看似善意的安排,会引爆这么大的一个雷。

他更没想到,费菲会蠢到连这种禁忌都不知道。“王疤子,你吼什么?”季廷还没说话,

他身边的李哥先站了出来。“一个女人而已,你犯得着吗?”“去你妈的!

”王疤子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其他几个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局势一触即发。费菲吓得花容失色,

躲在季廷身后瑟瑟发抖。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季廷的眼神,

像刀子一样刮过费菲,然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我垂着头,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演戏,就要演全套。此刻的我,

必须是一个吓坏了的、搞砸了事情的无辜秘书。“都给我坐下!”季廷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王疤子虽然还站着,

但气焰已经消了一半。“王疤子,彪子的事,我记在心里。”季廷缓缓地说,“今天的事,

是个误会。”他指了指我。“是我的秘书,不懂规矩,搞错了。”然后,他看向我。“岑宁,

倒酒。”“是,季总。”我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洋酒瓶。“给王哥,还有各位哥哥,赔罪。

”我端着托盘,走到王疤子面前。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王哥,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王疤子冷哼一声,没说话。我又给其他人一一倒上酒。最后,

我端起一杯酒,走回季廷面前。“季总,都是我的错。”我把酒杯举到他面前。他看着我,

眼神幽深。他没有接酒杯。而是抓住了我的手腕。很用力。“你自己喝。”他说。“喝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是一整杯纯的威士忌,少说也有三四两。我要是喝下去,

非得当场倒下不可。“季总……”我哀求地看着他。“喝。”他吐出一个字,不带任何感情。

我闭上眼,心一横,端起酒杯,仰头就灌。辛辣的液体,像火一样从喉咙烧到胃里。

我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一杯酒下肚,我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一软,

就要往地上倒。一只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是季廷。他把我拽进怀里,让我靠在他身上。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端起他自己的酒杯。“王疤子,”他看向对面,

“这杯,我替她喝。”他仰头,一饮而尽。一场风波,就这么被他用一杯酒,

和我一个女人的狼狈,强行压了下去。王疤子一群人,脸色缓和了许多。季廷的面子,

他们还是要给的。而我,就这么软绵绵地靠在季廷怀里,扮演着一个醉酒无力的角色。

我的头很晕,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心里,却清醒无比。季廷,你以为你是在惩罚我,

是在立威吗?你错了。这杯酒,是我喂给你和你手下兄弟们的毒药。它叫“离心”。今天,

你为了平息众怒,牺牲了我这个“不懂规矩”的秘书。明天,为了更大的利益,

你是不是就可以牺牲在座的任何一个兄弟?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生长。

而另一杯毒药,我已经喂给了何松。他站在季廷身后,全程目睹了这一切。

他一定看到了我被逼喝酒时的无助和脆弱。也看到了季廷的冷酷和无情。

他的“正义感”和“保护欲”,此刻一定爆棚了。他会更加觉得,

我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深渊里的受害者。他会更加信任我。一个警察,

一旦对他的线人动了感情。那就离犯错不远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6.病房里的试探,录音笔的秘密那晚之后,我理所当然地“病倒”了。酒精中毒,

加上胃出血。我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挂着点滴。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又可怜。

季廷没来看我。他只是让李哥送来一笔钱,算是医药费和补偿。费菲也没来。我听说,

那天之后,她就被季廷关了禁闭,再也没出来过。来看我的,是何松。他提着一个果篮,

穿着便服,看起来不像个司机,倒像个邻家大哥。他把果篮放下,给我倒了杯水。

“好点了吗?”“嗯,谢谢何哥。”我虚弱地笑了笑。“季总……没生气吧?

”我小心翼翼地问,好像很怕季廷会迁怒于我。何松沉默了一下。“他那种人,你别太在意。

”“我没事,”我摇摇头,“是我自己没做好,给季总添麻烦了。”我表现得越大度,

越隐忍,何松的眼神就越心疼。“岑宁,”他突然开口,很认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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