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副总沈焰,是全公司女人的“赛博老公”,也是我的秘密情人。
她们挤破头想爬上他的床,却不知道,这位海王每晚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
像只粘人的小狗,眼巴巴地问:“姐姐,今晚我能留下吗?”直到他那个刚毕业的小青梅,
在年会上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还想攀上沈总这棵高枝?”周围的同事都在窃窃私语,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端着红酒杯,
轻轻晃了晃,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小姑娘,
有句话我得教教你。”我走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不是我攀他,是他……离不开我。”01“陈经理,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要脸吗?
沈总年轻有为,身边围着的都是我们这种年轻漂亮的,你凭什么觉得他会看上你?
”年会现场,灯火辉煌。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长相清纯的女孩,正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这片虚伪的和谐。她是新来的实习生,叫周楚楚,
听说还是董事长故交的女儿,一进公司就被捧着,众星拱月。而她口中的“沈总”,
我们远航集团最年轻的副总裁沈焰,此刻正端着酒杯,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
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眼神里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叫陈舒,
三十一岁,是远航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在这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眼里,我确实“老”了。
我的目光越过周楚楚,落在沈焰身上。他今天穿了身银灰色西装,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领带扯得有些松垮,几分玩世不恭,几分致命的性感。
不愧是能让全公司女人都为之疯狂的男人。“周楚楚是吧?”我收回视线,
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酒液的醇香在舌尖化开,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在公司,
最好还是叫我陈经理。”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陈经理?你也配?
一个靠着资历混日子的老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我告诉你,
沈总是我未来的丈夫,你最好识相点,离他远一点!”她的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我未来的丈夫”,这六个字,让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可是豪门秘辛的现场直播。我忍不住笑了。未来的丈夫?那现在每天晚上赖在我家,
抱着我的腰不肯撒手,嘴里哼哼唧唧叫着“姐姐,我好累”的男人,又算什么?“你笑什么!
”周楚楚的脸涨得通红。“我笑你……”我放下酒杯,向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
“天真得可爱。”我的目光扫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最后停留在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小姑娘,职场不是偶像剧,男人也不是你唯一的筹码。
与其在这里为了一个男人歇斯底里,不如多花点心思在你的工作上。毕竟,实习期还没过,
不是吗?”“你……你敢威胁我!”“这不是威胁,是忠告。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裙子的褶皱,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黑色丝质长裙,简约,
却处处透着细节。我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通体翠绿,水头极好。
每次心烦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转动它,感受那份独有的清凉。“陈经理好大的官威啊。
”一道带着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沈焰走了过来,他很高,我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也才到他的下巴。他自然地揽住周楚楚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玩味。“楚楚年纪小,不懂事,陈经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他的声音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把软刀子。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瞬间从看好戏,
变成了看一个彻底的笑话。看吧,正主都来给他的小青梅撑腰了。我这个“老女人”,
彻底成了一个跳梁小丑。周楚楚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靠在沈焰怀里,
眼泪汪汪:“阿焰,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她欺负我。”沈焰拍了拍她的背,
目光却始终锁着我,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情绪复杂难辨。“陈经理,”他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我们公司,好像不需要一个喜欢倚老卖老,
还随意欺负新同事的经理。你说,对吗?”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要……当场开除我?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昨晚还抱着我说“姐姐,
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睡个好觉”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往日的温存,
只有属于副总裁的冷漠和疏离。我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泣、会求饶、会辩解的时候,我却只是平静地回望着他。
“沈总说得是。”我点了点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手包里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喂,王董。”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我是陈舒。我想告诉你,你们远航集团的投资,我决定撤了。
”我的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人群中轰然炸开。王董?哪个王董?沈焰脸上的玩味,
终于在听到“王董”两个字时,彻底消失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而他怀里的周楚楚,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只是尖声叫着:“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谁?还撤资?你知不知道远航集团有多大?
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沈焰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电话那头,传来我们集团董事长,也就是他舅舅王开明气急败坏的咆哮,
声音大到我这边都能隐约听见。“沈焰!你个小兔崽子!你到底对陈小姐做了什么!?
”02“舅舅,我……”沈焰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握着手机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陈小姐是我们集团最重要的天使投资人!
她要是撤资,你那个新项目明天就得给我停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跟陈小姐道歉!
”王开明的吼声几乎要冲破听筒。天使投资人?陈小姐?这几个字眼,
让原本嘈杂的年会现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震惊、疑惑、难以置信……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比刚才看好戏时还要精彩百倍。尤其是周楚楚,她的小脸煞白,嘴巴张成了“O”型,
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她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沈焰,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陈……陈小姐?”她喃喃自语,显然无法将眼前这个“老女人”,
和董事长口中那个能决定公司项目生死的“天使投资人”联系在一起。我没理会她,
只是静静地看着沈焰。看着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用“开除”来威胁我的男人,
此刻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现在脑子里肯定一团乱麻。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他看来,
不过是个风韵犹存、可以用来调剂生活的市场部经理,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温柔顺从,
任他予取予求的“姐姐”,竟然会是手握他项目命脉的投资人。这种身份的巨大反差,
带来的冲击力,远比直接打他一巴掌要来得猛烈。“沈总,”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语气依旧平淡,“现在,你还觉得,需要开除我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沈焰的心上。他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抬起头,
那双曾经满是风流和不羁的桃花眼,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懊悔,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陈……舒。”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我……”“道歉。”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是对我,是对你的事业。我在心里补充道。
沈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向一个他刚刚还在打压的“下属”道歉,
这对于一向骄傲自负的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沈总,
竟然会被一个女人逼到这个地步。周楚楚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一块怎样的铁板。她求助似的看向沈焰,
希望他能像刚才一样保护自己。但这一次,沈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他深吸一口气,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对着我,缓缓地弯下了腰。“对不起,陈经理。”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刚才,是我不对。”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我看着他弯下的脊梁,那曾经在我面前无数次展现过力量与柔韧的背脊,
此刻却显得有些僵硬。爽吗?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我想要的,
从来不是这种虚假的臣服。“沈总言重了。”我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鞠躬,
“你是副总,我是经理,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的话,让他弯着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慢慢直起身,抬眼看我,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他知道,我这句话,是在划清界限。
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副总和经理。再也没有那个可以让他卸下所有防备,
像小狗一样撒娇的“姐姐”了。我没再看他,转身从侍应生的托盘里重新拿起一杯香槟,
走向了年会的主桌。那里,公司的几个高层正坐立不安地看着我。经过沈焰身边时,
我听到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近乎乞求地喊了一声。“……姐姐。
”我的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陈舒,别再心软了。这个男人,不值得。03主桌的气氛有些微妙。我一坐下,
原本还在交谈的几个副总和总监,立刻噤了声,纷纷向我投来试探而又敬畏的目光。
“陈……陈小姐,您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误会。”坐在主位的李副总,
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连忙给我倒酒,脸上的笑容有些谄媚,“沈焰那小子年轻气盛,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是啊是啊,楚楚那丫头也是不懂事,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另一个负责公关的张总监也赶紧附和。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和我刚进公司时,截然不同。
三年前,我用一笔闲钱,通过一个信托基金,匿名投资了当时还处在创业初期的远航集团。
后来公司发展壮大,我也懒得撤出,就当做一笔长期投资。
王开明几次三番想见我这位神秘的“陈小姐”,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我厌倦了商场上的虚与委蛇,只想过点安生日子。后来,因为一些私人原因,
我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来打发时间,恰好看到远航在招聘市场部经理。我觉得有趣,
就投了简历。凭借我过去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经验,拿下这个职位轻而易举。
我从没想过要暴露身份。对我来说,陈经理这个身份,
就像一件让我能混迹于人群的“隐身衣”,自在又安全。直到沈焰的出现。
他是王开明的亲外甥,空降到公司当副总。年轻,帅气,能力出众,
几乎是所有未婚女性的梦中情人。我承认,最初,我也被他吸引。
他身上有种少年气和成熟男人魅力交织的独特气质,像一杯烈酒,明知会醉,
却还是忍不住想尝一口。我们的开始,源于一次意外。公司团建,
他被几个合作方灌得酩酊大醉,一群小姑娘围着他献殷勤,他却谁也不理,
跌跌撞撞地走到我面前,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个迷路的孩子。“姐姐,
”他闻着我身上的味道,那是我常用的木质香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那天晚上,
我送他回家。然后,顺理成章地,他留在了我的床上。从那以后,他成了我家的常客。
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泾渭分明。回到家,他就会卸下所有伪装,变成一只粘人的大狗。
他会从背后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闻着我的发香;他会抢我手里的零食,
像个幼稚的孩童;他也会在某个深夜,抱着我,轻声诉说他在工作上遇到的压力和烦恼。
他说:“姐姐,只有在你这里,我才不是沈总,我只是沈焰。”我以为,我是特别的。
我以为,这个在外人面前呼风唤雨的男人,是真的对我动了心。我甚至开始考虑,
要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他,要不要……和他真的开始一段认真的关系。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什么特别,什么唯一,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海王上岸的故事,听听就好。谁要是当真了,
谁就是傻子。“李总,”我端起酒杯,打断了他们的喋喋不休,“我累了,先回去了。
”“哎,陈小姐,这……年会还没结束呢……”“我说了,我累了。”我加重了语气。
李副总立刻闭了嘴,连连点头:“是是是,您慢走,我派车送您。”“不必了。”我站起身,
没再看任何人,径直向门口走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像是在为我这场荒唐的独角戏,敲响落幕的钟声。经过刚才那个角落时,
沈焰和周楚楚已经不在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带着凉意吹来,
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刚想去路边拦车,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的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焰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只是此刻,那张脸上,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恳求。“姐姐,”他看着我,
声音嘶哑,“上车,我们谈谈。”04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晚风吹起我的长发,
几缕发丝拂过脸颊,有些痒。“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冷地开口,“沈总,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之间,只是上下级关系。”“陈舒!”沈焰的声调猛地拔高,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压抑住了情绪,声音软了下来,“算我求你,好不好?
就五分钟。”他很少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话。即便是当初在我家楼下等了我一整晚,
他说的也是:“姐姐,开开门,外面好冷。”带着几分撒娇,几分理所当然。我看着他,
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阴影。他眼下的乌青很重,
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心,还是不可避免地软了一下。“上车吧,外面冷。”最终,
我还是拉开了车门。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我一上车,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
属于沈焰的雪松味道。他没有立刻开车,而是从副驾驶座上拿过一个保温杯,递给我。
“刚泡的红糖姜茶,你那个快到了,喝点暖暖身子。”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竟然还记得我的生理期。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在你下定决心要离开他的时候,
用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轻易地动摇你。我没有接,只是淡淡地说:“谢谢,不用了。
”沈焰的手顿在空中,脸上的表情有些受伤。他默默地把保温杯收了回去,放在一旁。
车厢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飞速倒退。“为什么不告诉我?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告诉你什么?”我明知故问,“告诉你我是远航的投资人?
”“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沈总,我是你的谁?
我有什么义务,要向你汇报我的一切?”“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急切地解释,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你的情人,竟然是你得罪不起的投资人?
”我替他说出了后半句,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很惊喜?
”沈焰的脸色白了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陈舒,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吗?”“不然呢?”我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难道还要我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地叫你‘阿焰’,然后等你玩腻了周楚楚,
再回到我这里,寻求所谓的‘慰藉’吗?”“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我步步紧逼,“当着全公司的面,搂着她,为她出头,指责我‘倚老卖老’,
甚至要开除我。沈焰,你演得可真好啊。”“我那是……”他张了张嘴,
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是,他是为了稳住周楚楚,或者说,
是为了稳住周楚楚背后代表的资源和人脉。在年会上,他不能得罪她。所以,
他就选择牺牲我。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情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市场部经理。他以为,事后只要随便哄一哄,我就会像以前一样,
乖乖地回到他身边。他算计好了一切,却唯独算漏了我的真实身份。“停车。”我突然开口。
“什么?”“我说停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宾利在路边猛地停下。我没有丝毫犹豫,
伸手去开车门。一只手却更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陈舒,你别走!”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放手!”“我不放!
”他固执地看着我,眼眶泛红,“姐姐,你听我解释,今天的事,是我混蛋!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怕……”“怕什么?”我甩开他的手,
回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怕别人知道你沈大总裁,找了个比你大五岁的‘老女人’,
丢你的脸吗?”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了他最在意的地方。
沈焰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从他那双总是盛满风流的桃花眼里,看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是……心碎。
05看到他那副模样,我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反而升起一股无力的烦躁。“沈焰,
我们都累了。”我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放缓了语气,“到此为止吧,对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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