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了被抱错的真少爷,上一世,我驾驶战机与敌寇迎头相撞,血洒长空。这一世,
面对吸血的至亲与鸠占鹊巢的假少爷,我只觉得吵闹。他们用尽手段,
想逼我这个“真少爷”就范。我却直接走进了国家最高级别的科研实验室。
当假少爷还在为一点家产沾沾自喜时,我主导研发的“龙芯”已横空出世,
突破了西方长达三十年的技术封锁。领奖台上,我看着镜头,
只说了两句话:“我从未寻找过血缘上的父母。”“因为我的母亲,她的名字——叫中国。
”1意识复苏的瞬间,刺骨的冰寒裹住了我。灵魂深处,
最后的一幕仍在灼烧:战机驾驶舱浓烟刺鼻,仪表盘碎裂,警报嘶鸣。
下方是敌军战舰庞大的黑影,如秃鹫盘旋。油量表早已归零,机身千疮百孔。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没有退路了。技术的鸿沟,只能用命去填。“撞上去。
”决绝的念头如最后的火焰,轰然炸亮,随后吞噬一切的是无尽黑暗。——但此刻的寒冷,
并非来自万米高空。这是一种渗入骨髓的湿冷,混杂着霉味和廉价消毒水的气息。
我猛地睁开眼。低矮、泛黄的天花板,墙角挂着蛛网。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
薄被根本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阴寒。这里是?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洪水,
裹挟着一个少年十八年的不甘、痛苦与倔强,冲进我的脑海。许宴清。一个,
被偷换了人生的豪门真少爷。那个如今在许家享受着他一切的人,
是这间破旧平房女主人——赵秀梅——的亲生儿子。为了自己的骨肉能成为人上人,
她在医院亲手调换了两人的身份牌。原主在赵秀梅的刻薄与“养父”的酗酒暴力下,
像石缝里的草般挣扎长大,凭着狠劲考上顶尖大学,以为终于能挣脱淤泥。然而,
记忆的碎片预示着他的结局:被许家找到、认回,却在那座华丽的牢笼里,
渴求着永远得不到的温情。最终,被那个假少爷许泽宇一次次陷害,
直至被亲生父母亲手推上手术台——为他换肾。凄惨地死在冰冷的无影灯下。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为这卑劣的调换,为那对夫妻的凉薄,
也为这少年……绝望的终局。2我撑着手臂,从冰冷的板床上坐起。环顾四周,家徒四壁。
裂缝的窗户灌进嗖嗖冷风,桌上散落着空瘪的廉价方便面袋,破旧书包里,
磨损的课本边角卷曲。真脏。我无声地嗤笑。脏的不是这陋室,是那几颗算计至亲的人心。
深吸一口气,霉味的冰冷空气灌入肺腑,竟奇异地将翻涌的恶心压了下去。我还活着。
在另一个时空,另一具年轻的躯壳里,活了过来。走到窗边,推开那条裂缝。晨光微熹,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记忆中的焦土与浓烟,而是鳞次栉比的高楼,街道上车流无声滑过。安宁,
祥和,生机勃勃。没有防空警报,没有硝烟。国泰民安,海晏河清。这八个字,重逾千钧,
狠狠砸在心上,却是滚烫的。所以……我们赢了。我们当年,盼的不就是这样的未来吗?
那么多兄弟血洒长空,以命相搏,为的,不就是眼前这片景象吗?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
记忆最后,是那场寡不敌众的阻击战。我们几乎全军覆没,敌机拖着浓烟坠落,
我的战机也失控地冲向大地……历史书上,或许只会留下关于那场战役的寥寥几笔。但,
足够了。真好啊,我的民族,终究是站起来了。如今这盛世,如我们所愿。那么,这一世,
这捡来的性命,该用在何处?答案,清晰得如同刻在骨血里。以身许国。从未变过。
至于许家那摊烂泥,那些令人作呕的亲情戏码……与我何干?
3赵秀梅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宴清啊…妈知道以前亏待了你…”她脸上涕泪横流,不见往日刻薄,只剩穷途末路的惶急,
“可小宇他不能没有许家啊!你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妈,成不成?”我面无表情地抽回手,
她因这力道踉跄了一下。穿越以来,我没浪费一分一秒。原主的记忆,
加上我这老兵的侦查手段,证据早已收集齐全——当年她如何调换婴儿,
这些年如何虐待原主,桩桩件件,铁证如山。跟这种人多费唇舌,是对生命的浪费。法律,
是教他们做人的最好途径。见软的不行,赵秀梅瞬间变脸,
嗓音尖利得像玻璃刮过地面:“许宴清!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
我已经联系小宇了!许家要是知道你这么狠毒,要送你母亲进监狱,他们绝不会认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许家大门!”我几乎失笑。许家大门?那是什么镶金嵌玉的风水宝地吗?
在我眼里,还不如军营门口一块踏脚石来得实在。“求之不得。”我淡淡吐出四个字,
绕过这摊烂泥,径直离开。身后徒留她气急败坏的咒骂与哭嚎,与这陋巷的污浊融为一体。
果然,没过几天,许家的人来了。阵仗不小,可惜,不是来接我“认祖归宗”的。
是来兴师问罪的。4包厢里流转着低回的爵士乐,空气却凝滞得如同铁块。
我对面坐着这具身体的生物学父母——许宏远与周曼。
旁边还有一位目光好奇中带着审视的年轻女孩,据说是林家小姐,
与我那“原装”身份有婚约的林薇薇。许宏远端着咖啡杯,眼神像评估一件瑕疵品,
毫不掩饰其中的嫌弃。周曼先开了口,语调是精心修饰过的责备,
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感:“宴清,秀梅毕竟养了你十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何必把事情做绝,非要送她进监狱?听妈妈的话,去把指控撤了,跟我们回家。以前的事,
我们……可以不计较。”家?我抬眼,平静地审视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的眉眼,
确实与镜中的少年有几分相似。皮囊之下的愚蠢与凉薄,却令人心惊。
一个亲手调换了她亲生骨肉的女人,任何一个正常的母亲,都该与之拼命。可她,
为了假儿子的安稳富贵,竟来逼迫自己的亲生骨肉向人贩子低头。原来这世上,
真的不是所有父母,都配得上“父母”二字。“许夫人。”我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赵秀梅触犯的是国法,不是家务事。
”我略一顿,清晰地吐出最后三个字:“不可能。”许宏远猛地一掌拍在桌上,
杯碟震颤:“混账东西!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母亲?
”我几乎要为他这荒谬的措辞发笑,目光扫过脸色发白的周曼,
最终落回许宏远气得扭曲的脸上。“她配吗?”我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
清晰地问道:“你们,配吗?”许宏远的脸,瞬间由青转紫,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5一旁的林薇薇,那个妆容精致得像瓷娃娃的少女,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嗤笑。
她上下扫视着我,目光里的轻蔑几乎凝成实质:“许宴清是吧?别以为身上流着许家的血,
就能痴心妄想。我林薇薇,只会嫁给泽宇哥哥那样真正高贵的人。你?”她红唇一勾,
吐出淬毒的字眼:“一个乡下长大的泥腿子,给我提鞋都不配。”高贵?
这个词刺痛了某根神经。我眼前闪过上一世的战友——他们之中不乏真正的名门之后,
世家子弟,却在国难当头时,毫不犹豫地驾着战机冲上云霄,
最终与敌人的舰载机群同归于尽,血染长空。那才是刻在骨子里的高贵。
我缓缓转动手中的咖啡杯,连眼皮都未曾为她抬一下。“林小姐多虑了。
”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天地广阔,人生有太多事值得投身。
至于你所说的小情小爱……”我略一停顿,终于抬眸,目光掠过她瞬间涨红的脸,
落在许家夫妇惊怒交加的脸上。“我许宴清此身已许国,再难许卿。”话音落下,
我径直起身。身后,
许宏远的暴怒、周曼的抽气、林薇薇气急败坏的“你给我站住”——所有声音,
都被我决绝地甩在身后,连同那令人作呕的、名为“亲情”与“婚约”的枷锁。门外,
天光正好。6许泽宇的段位,比他亲妈赵秀梅是高些,但也有限。他那些手段,
无非是在校园论坛匿名散布我“品行不端”的谣言,“不小心”泼湿我的实验笔记,
或是在他那群跟班面前,故作惋惜地暗示我因嫉妒而“心理扭曲”。拙劣,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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