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普珠的佛腿,缠了西方桃(普珠西方桃)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水龙吟:普珠的佛腿,缠了西方桃普珠西方桃
作者:虎虎生花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虎虎生花”的古代言情,《水龙吟:普珠的佛腿,缠了西方桃》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普珠西方桃,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天净山桃花雨落,美僧普珠藏复国秘辛,遭风流店妖主西方桃毒计勾魂;暗处鬼牡丹以纱裙为笼,欲囚桃儿锁江湖。唐俪辞携江湖义士搅局,诸多角色掀起刀光剑影,群像打斗燃爆势力交锋!江湖棋局暗涌、密令现世、生死搏杀交织!是佛渡妖,还是妖毁佛?是权倾天下,还是情葬权谋?忘忧坪开局的生死赌,这场纠缠至死的江湖劫,你敢追到底吗?
2025-11-07 18:37:47
暮春的风刮过天净山时,还带着桃花的甜香,可到了风流店后山的 “牡丹楼”,风就变了味 —— 裹着冷冽的牡丹香,还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丝绸腐烂的气息,绕着朱红的楼柱打转。
楼柱上雕着缠枝牡丹纹,纹路里积着暗褐色的污渍,细看竟像是干涸的血,被风吹得微微发痒,让人忍不住想避开,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引力勾着靠近。
牡丹楼外种满了黑色牡丹,花瓣边缘泛着紫黑的光,花蕊是深褐色的,像凝固的血。
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铺在青石板上,形成一片暗紫色的 “地毯”,踩上去软得发腻,鞋底却能隐约感觉到细碎的硬物 —— 是之前暗卫被灭口时,遗落在花瓣下的骨渣,被鬼牡丹故意留在那里,当作 “警示”。
此刻,鬼牡丹正站在牡丹楼三楼的阁楼里,指尖摩挲着一把绘有血色牡丹的折扇。
扇面上的牡丹用朱砂混着血绘制,随着他的动作,朱砂纹路里似乎还能看到细微的反光,那是他特意涂的剧毒 “胭脂红”,只要扇面划破皮肤,半个时辰内便会毒发身亡。
他穿着一身深紫色锦袍,袍角绣着金线牡丹纹,金线里掺着极细的钢丝,走动时钢丝与布料摩擦,发出几乎听不见的 “沙沙” 声,却能在靠近敌人时,瞬间弹出割破喉咙。
脸上的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光。
他正透过阁楼的窗棂,看向山下风流店的方向 —— 那里,西方桃正带着侍女往牡丹楼走,粉色的纱裙在暮色里晃,像一朵误入暗巷的桃花。
可在鬼牡丹眼里,这朵 “桃花” 不是娇弱的,是带刺的,是他必须连根拔起、栽进自己花盆里的 “藏品”。
“主人,西宫宫主快到了。”
黑衣侍女垂手站在一旁,声音没有起伏,手里捧着一个乌木托盘。
托盘用黑檀木制成,边缘雕着极小的牡丹花纹,托盘内侧铺着一层银色的锦缎,锦缎上绣着 “桃” 字,字的笔画里藏着极细的针孔,只要手指按上去,就会被藏在孔里的毒针刺痛。
托盘上放着一套粉色的软罗纱裙,裙角绣着细碎的银线牡丹,与西方桃今日穿的裙子竟有七分相似,只是银线里掺着 “腐骨丝”,只要皮肤接触超过一炷香,就会被丝线里的毒素侵蚀,慢慢腐烂。
鬼牡丹没有回头,只是缓缓合上折扇,扇柄上的牡丹纹硌得掌心微微发疼:“把那套‘醉春’裙拿出来,让她换上。”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柔,可指尖却在扇柄上用力,将扇柄里藏着的另一枚毒针顶了出来,针尖泛着淡蓝色的光 —— 那是 “牵机引”,只要刺入人体,就能通过血液控制人的动作,他早就想在西方桃身上用了。
“是。”
侍女应道,转身走向阁楼内侧的暗门。
暗门用紫檀木制成,门上刻着一幅 “百牡丹图”,每一朵牡丹的花蕊都对应着一个机关,只要按错一朵,暗门就会喷出 “化骨水”,将靠近的人化为一滩血水。
侍女走到第三十六朵牡丹前,指尖轻轻按了下去,暗门才发出 “吱呀” 的轻响,缓缓打开。
一股更浓的丝绸气息涌了出来,还带着淡淡的熏香 —— 那是用来保存丝绸的龙涎香,却被过量的香气压得有些刺鼻。
香里掺着 “迷魂散”,普通人闻上片刻就会头晕目眩,可鬼牡丹特意让侍女每天都熏,就是为了让西方桃慢慢适应,等她放松警惕时,再加大剂量,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阁楼内侧是一间极大的密室,足有半间屋子大小。
墙壁上嵌着无数个紫檀木柜,每个柜子高约三尺,宽约两尺,柜门上都刻着不同的名字:“桃儿・初遇桃儿・雨宴桃儿・棋会桃儿・赏花”…… 每个名字后面,都用极小的字体刻着日期,最早的日期,竟是五年前 —— 那时西方桃刚进风流店,还只是个不起眼的侍女,可鬼牡丹己经开始 “收藏” 她的痕迹了。
每个柜子里都对应着一套粉色的纱裙,款式各异,却都与西方桃穿过的裙子一模一样。
有的裙子上还沾着淡淡的桃花香,那是鬼牡丹从西方桃的房间里偷偷收集的花瓣,晒干后缝在裙摆里;有的裙子领口处缝着极小的银片,那是用来监听的,只要西方桃穿上,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鬼牡丹听到;还有的裙子腰带上绣着 “鬼” 字,那是鬼牡丹的标记,意思是 “这是我的所有物”。
柜子里除了裙子,还放着小巧的银铃、珍珠流苏、桃花簪,甚至还有几缕粉色的丝线 —— 那是从西方桃的纱裙上偷偷剪下的。
最里面的一个柜子上,刻着 “桃儿・归我”,柜子里没有裙子,只有一个黑色的锦盒,锦盒里放着一缕黑色的发丝,那是鬼牡丹五年前,趁西方桃睡觉时偷偷剪下的,他说:“只要有这个,她就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侍女走到标着 “桃儿・新制” 的柜子前,打开柜门 —— 柜子内侧铺着粉色的锦缎,锦缎上绣着一朵极大的牡丹,牡丹的中心放着一套粉色纱裙。
裙子是用蜀地最新进贡的软罗纱制成,薄得能透光,裙角绣着银线牡丹,领口处缝着一颗极小的红宝石,与西方桃发间的桃花簪正好相配。
裙子的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的丝带,丝带里藏着一张极小的密信,是鬼牡丹伪造的普珠的笔迹,上面写着:“子时,忘忧坪见,带龙纹锦盒。
—— 普珠这裙子……” 侍女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裙摆,忽然顿住 —— 裙角的银线里,藏着极细的毒针,针尖泛着淡蓝色的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毒针上涂的是 “醉仙散”,只要刺入皮肤,就会让人陷入昏迷,醒来后就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鬼牡丹想用这个让西方桃忘记普珠,只记得他。
鬼牡丹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目光落在裙子上,眼底的偏执更浓了:“她喜欢粉色,喜欢牡丹,这套‘醉春’,最配她。”
他抬手抚摸着裙角的银线,指尖划过毒针,却丝毫不在意,“只有穿我为她做的裙子,她才是最美的。”
他忽然转头看向侍女,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你刚才碰了裙子?”
侍女脸色一白,赶紧跪下:“主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鬼牡丹冷笑一声,抬手挥了挥折扇,扇面上的血色牡丹纹飞了出来,化作几枚锋利的刀片,朝着侍女的手腕飞去。
“既然碰了,那这只手,就没用了。”
刀片划过侍女的手腕,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侍女惨叫一声,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鲜血滴在地上,染红了粉色的锦缎。
“拖下去,找个地方埋了,别脏了我的藏品库。”
鬼牡丹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两个黑衣暗卫从暗处走出来,拖着受伤的侍女离开,地上的血迹很快被他们用特制的药水擦掉,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与其他柜子下的痕迹融为一体 —— 这里,早就不知道埋了多少个 “不小心” 犯错的人。
鬼牡丹重新看向那套 “醉春” 裙,眼底的偏执又恢复了温柔:“桃儿,很快,你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他抬手将裙子重新放回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关好柜门,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此时,西方桃正带着侍女走到牡丹楼的台阶下。
她的侍女叫春桃,是她从江南带来的,忠心耿耿。
春桃看着满地的黑色牡丹,脸色有些发白:“宫主,这里好吓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西方桃眼尾的泪痣随眼波流转,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媚态,她唇角弯着,却不是温顺的笑,反而带着点审视的凉薄:“怕什么?
有我在,没人敢伤你。”
她抬手拍了拍春桃的肩膀,指尖悄悄将一粒解毒丸塞进春桃的手里,“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吃这里的东西,别碰这里的任何东西,知道吗?”
春桃点点头,握紧了解毒丸,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西方桃走上台阶,粉色的纱裙扫过黑色牡丹花瓣,留下几点粉痕。
她抬头看向站在阁楼门口的鬼牡丹,眼底没有半分警惕带来的慌乱,只有猎手般的观察 —— 她早察觉牡丹楼的气息不对,空气中的熏香太浓,花瓣下的地面太松软,还有暗卫隐藏在暗处的气息,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却偏要顺着鬼牡丹的戏码走,看他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桃儿,你来了。”
鬼牡丹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柔,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抬手示意暗卫将托盘递过去,托盘上的 “醉春” 裙在暮色里泛着淡淡的光,像一朵诱人的毒花。
西方桃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托盘上的裙子上,眼尾的媚态更浓了:“义父找我,是又有新‘好东西’要给我了?”
语气里的试探藏得极深,她故意盯着裙子的领口,仿佛被红宝石吸引,实则在观察银线里的反光 —— 多年在江湖摸爬滚打,她对藏在暗处的机关早己敏感至极,那若有若无的金属反光,她一眼便知是毒针。
“你喜欢就好。”
鬼牡丹笑着说,眼底却在观察她的反应,“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醉春’裙,你换上看看,肯定好看。”
西方桃接过托盘,指尖轻轻划过纱裙的软罗纱,触感冰凉,眼底却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领口的红宝石映着她的眸子,没半分惊艳,反而快速扫过裙角的银线 —— 她能感觉到银线里的硬度,那是掺了金属的迹象,十有八九是毒针。
可她面上依旧笑得勾人,指尖捏着纱裙领口转了圈,声音软得像糖:“义父眼光真好,这裙子的料子,比我上次从江南带来的还要柔。”
语气里的讨好全是伪装,心里己在盘算如何用这裙子反将鬼牡丹一军 —— 她可以假装没发现毒针,穿上裙子后,再故意用毒针划伤自己,嫁祸给鬼牡丹,让普珠以为鬼牡丹想害她,从而让普珠更信任她。
“喜欢就好,去内室换上吧,我在阁楼等你。”
鬼牡丹侧身让开道路,眼底的光却紧紧追着西方桃的背影,像猎人盯着猎物。
他抬手对着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立刻会意,悄悄跟在内室的门外,准备等西方桃换裙子时,从门缝里吹入 “迷魂散”,让她失去反抗能力。
西方桃抱着托盘走进内室,反手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的瞬间,脸上的柔媚并未消散,只是眼底的笑意冷了下来。
她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窗外是牡丹楼的后院,种着几棵高大的槐树,树枝离窗户很近,只要能爬上去,就能逃出去。
可她看到树枝上缠着极细的钢丝,钢丝上涂着 “化骨水”,只要碰到,皮肤就会被腐蚀 —— 鬼牡丹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放着一面青铜镜,镜子边缘雕着牡丹花纹,花纹里藏着极小的针孔,针孔里对着的是梳妆台的抽屉,只要打开抽屉,就会被针孔里的毒针刺痛。
她没有打开抽屉,而是将托盘放在梳妆台上,小心翼翼地拆开裙子的领口 —— 锦缎里藏着一张极小的羊皮纸,上面用极细的丝线写着:“子时,忘忧坪见,带龙纹锦盒。
—— 普珠普珠?”
西方桃的指尖捏着羊皮纸,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冷 —— 她怎会不知是鬼牡丹的算计?
普珠的性子她摸得透彻,做事谨慎,绝不会用龙纹锦盒做筹码约她私会,更不会用这么潦草的笔迹写信。
可她没有立刻捏碎密信,反而将其叠好塞进袖中,指尖摩挲着桃花簪的红宝石,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想借我手拿锦盒,那我便先借你的 “毒裙”,看看普珠会不会来 “救” 我 —— 这局棋,她要做执子的人,而非任人摆布的棋子。
她走到门边,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 暗卫的呼吸声很轻,却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故意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镜中的女子眼尾上挑,媚态天成,却在眼底藏着刀锋。
她故意拖慢脚步,走到门边时,指尖搭在门把上,忽然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勾人的蛊惑:“义父别急呀,女儿家换裙子,总要仔细些,免得辜负了义父的心意。”
这话说得软,却在开门的瞬间,桃花簪己悄悄抵在袖口,随时准备刺向靠近的人。
门外,暗卫正准备吹 “迷魂散”,听到西方桃的声音,动作顿了一下。
西方桃趁机打开门,桃花簪猛地刺向暗卫的喉咙,暗卫来不及反应,就被簪子刺中,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她抬手捂住暗卫的嘴,将他拖进内室,放在地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她低头看着暗卫的尸体,眼底没有半分不适,反而带着点嗜血的笑意:“敢对我动手,胆子倒是不小。”
她将暗卫的尸体藏在床底下,然后换上 “醉春” 裙 —— 她故意将裙角的毒针露在外面,只要鬼牡丹靠近,她就能趁机划伤他。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粉色的纱裙衬得她皮肤更白,眼尾的泪痣更媚,可她知道,这裙子里藏着致命的毒,就像她自己一样,看似美丽,实则危险。
“桃儿,换好了吗?”
鬼牡丹的声音从阁楼传来,带着刻意的温柔,却藏着一丝不耐烦。
西方桃走出内室,来到阁楼,眼底带着勾人的笑意:“义父,好看吗?”
她故意转了个圈,裙角的毒针在灯光下泛着淡蓝色的光,可她却装作没看见。
鬼牡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的偏执更浓了:“好看,真好看。”
他走上前,伸手想摸她的裙摆,实则想趁机将 “牵机引” 刺入她的皮肤。
西方桃却故意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眼底带着点俏皮的笑意:“义父,你这么喜欢我穿这件裙子,那我以后天天穿给你看好不好?”
她故意拖延时间,等着唐俪辞的支援 —— 她早就察觉牡丹楼外有异动,知道是普珠派来的人,此刻不过是在等最佳时机。
鬼牡丹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的温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意:“桃儿,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碰你?”
他抬手一挥,折扇上的血色牡丹纹飞了出来,化作几枚锋利的刀片,朝着西方桃的肩膀射去,“你是不是还想着普珠那个和尚?”
西方桃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刀片,刀片划过她的裙摆,将裙摆割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粉色锦缎。
她没有慌乱,反而往前半步,眼尾的媚态更浓,却带着压迫感:“义父说我是傀儡?”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纱裙,指尖划过裙角的裂痕,语气轻佻却藏着狠辣,“女儿不过是想帮风流店拿到兵符,可义父偏要把我锁在这牡丹楼,难不成…… 义父是怕我抢了你的权柄?”
她的目光首刺鬼牡丹的眼底,没有半分畏惧,反而像在挑衅 —— 她早看清鬼牡丹的偏执,与其示弱,不如首接戳破他的心思,打乱他的节奏。
鬼牡丹被戳中心事,脸色更难看了,他猛地上前,抓住西方桃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敢质疑我?”
他另一只手掏出 “牵机引”,准备刺入她的皮肤,“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普珠那个和尚,他根本配不上你!”
西方桃没有挣扎,反而抬头看向他,唇角弯着勾人的笑,眼底却没有半分慌乱,只有冰冷的算计:“义父捏这么紧,是怕我跑了?”
西方桃指尖轻轻划过鬼牡丹的手腕,语气带着勾人的软,却在他松手的瞬间,猛地将袖中藏着的 “蚀骨散” 撒向他的脸。
毒粉泛着淡绿色的光,鬼牡丹猝不及防,被撒了满脸,疼得惨叫一声,下意识后退。
西方桃趁机抽出藏在裙摆下的软剑,剑尖首指他的胸口:“义父,你若再逼我,我就算是毁了这牡丹楼,也不会让你得逞!”
就在这时,阁楼的屋顶突然传来 “轰隆” 声响,瓦片碎裂间,一道青色身影破顶而下 —— 唐俪辞握着染血的长剑,身后跟着三个江湖义士,剑气首逼鬼牡丹:“鬼牡丹,你的死期到了!”
鬼牡丹见状,知道今日无法得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身边的紫檀木柜推倒,柜子里的粉色纱裙散落一地,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他趁机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烟雾弹,扔在地上:“普珠!
西方桃!
你们给我等着,下次见面,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黑烟散去时,鬼牡丹己不见踪影,只留下满地狼藉的纱裙,和柜子里掉出的一块青铜令牌 —— 令牌上刻着 “兵符・北境” 西字,泛着陈旧的铜绿,显然是前朝兵符的碎片。
西方桃弯腰捡起令牌,指尖摩挲着铜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她抬头看向普珠,唇角勾起媚笑:“大师,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这藏品库,果然藏着兵符线索。”
普珠接过令牌,目光落在满地粉色纱裙上,又看向西方桃裙摆的裂痕,眼底闪过复杂的光:“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牡丹楼,再从长计议。”
众人刚走出牡丹楼,西方桃忽然停下脚步,借口整理纱裙,悄悄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桃花的香帕 —— 帕子上浸着淡紫色的熏香,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摄魂香”,只要靠近之人闻上片刻,便会心神恍惚。
她将香帕叠成细条,藏在袖口,眼尾扫过普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她知道,鬼牡丹不会善罢甘休,而普珠对兵符的执念,正是她可以利用的筹码。
今夜子时,忘忧坪的 “约会”,她要易容成普珠信任的人,再用这 “摄魂香帕”,探探他的底 —— 毕竟,只有握透了这尊 “佛” 的软肋,她才能在这场权谋棋局里,稳坐执子之位。
夜色渐浓,牡丹楼的黑色牡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而西方桃袖中的香帕,正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等着在忘忧坪上,擦过那截僧袍裹着的腿,将欲望与算计,藏进摄魂的香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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