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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把她丢去漠北染瘟疫,再去寻她却已陌路》是网络作者“探探路的武祠”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萧彻苏伶仃,详情概述:小说《侯爷把她丢去漠北染瘟疫,再去寻她却已陌路》的主要角色是苏伶仃,萧彻,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小说,由新晋作家“探探路的武祠”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3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04: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侯爷把她丢去漠北染瘟疫,再去寻她却已陌路
第一章 血色雪刑大靖三十七年,冬。鹅毛大雪连下了三日,
将镇北侯府的青石板路盖得严严实实,凛冽的寒风卷着雪沫子,刮在人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疼。
前院的空地上,苏伶仃被粗重的铁链锁着双手双脚,单薄的囚衣早已被血浸透,
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壳。她跪在雪地里,膝盖陷进没过脚踝的积雪中,每动一下,
铁链就发出 “哗啦” 的脆响,像是在为她的狼狈伴奏。“侯爷,您看,
这就是伶仃姐姐给我端来的汤,若不是我身边的丫鬟多了个心眼,恐怕我今日就见不到您了。
” 柳如眉依偎在萧彻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手里捧着一个白瓷碗,
碗里残留着几滴黑色的药汁,“我知道姐姐心里怨我占了您身边的位置,
可我从未想过要与她争什么,她怎么就能下此毒手呢?”萧彻穿着一身玄色锦袍,
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祥云纹,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他垂眸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眉,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转过来看向苏伶仃时,那温柔瞬间化为刺骨的冰冷,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苏伶仃,” 他开口,声音低沉而狠厉,像淬了冰,
“如眉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对她下毒手?”苏伶仃抬起头,冻得发紫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看着萧彻,眼底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希冀。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成水珠,
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掉。“我没有,萧彻,那汤不是我做的,是柳如眉她自己……”“够了!
” 萧彻厉声打断她,手里的马鞭 “啪” 地一声甩在地上,积雪溅起,
落在苏伶仃的脸上,“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以为你还能抵赖?
”柳如眉适时地拉了拉萧彻的衣袖,怯生生地说:“侯爷,您别生气,
或许姐姐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饶了她?” 萧彻冷笑一声,
眼神落在苏伶仃身上,满是失望,“她若是真的糊涂便罢,可她心思歹毒,
留着她只会后患无穷。”他抬手,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抽在苏伶仃的背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雪地里格外刺耳,苏伶仃闷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倒,
积雪灌进她的衣领,冻得她浑身发抖。可她还是挣扎着抬起头,望着萧彻,
声音微弱却带着执拗:“萧彻,你忘了吗?当年在漠北,你被敌军追杀,
是我背着你在雪地里跑了百里,为你吸出箭毒;你染上风寒,是我守在你床边三天三夜,
寸步不离…… 你说过,会护我周全,这些,你都忘了吗?”萧彻的身体僵了一下,
似乎是被她的话勾起了些许回忆。可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回过神来,看着柳如眉苍白的小脸,
心中的那点动摇瞬间被压了下去。“那些都是你该做的,你是我的暗卫,
为我付出本就是你的本分。”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冷漠,“既然你不知悔改,
那我便让你去一个地方,好好反省反省。”他抬手,对身后的侍卫下令:“把她拖下去,
流放漠北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不要!” 苏伶仃猛地挣扎起来,
铁链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磨出了血痕,“萧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害柳如眉,
你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萧彻却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他转身拥住柳如眉,
轻声安慰道:“如眉,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说完,他便搂着柳如眉,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温暖的正厅,留下苏伶仃一个人在雪地里绝望地哭喊。侍卫上前,
粗鲁地拉起苏伶仃。在她被拖拽的瞬间,怀里的一枚玉佩掉了出来,那是一枚温润的白玉佩,
上面刻着一个 “彻” 字,是当年萧彻救她时,亲手戴在她脖子上的。玉佩落在雪地里,
发出 “叮” 的一声轻响,很快就被新落下的雪花掩埋。苏伶仃看着那枚玉佩,
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她不再挣扎,任由侍卫将她拖向门外,
拖向那未知的、充满苦难的漠北。第二章 过往碎忆囚车在雪地里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积雪,
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苏伶仃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稻草,
凛冽的寒风从囚车的缝隙里灌进来,冻得她牙齿不停打颤。她闭上眼睛,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的画面。三年前,边境战事吃紧,萧彻亲自领兵出征。
在一次突袭中,他不慎中了敌军的埋伏,被一支毒箭射中肩膀,昏迷不醒。
当时身边的侍卫都慌了神,只有苏伶仃保持着冷静,她背起萧彻,在漫天风雪中,
朝着最近的军营奔去。那百里路,她走得异常艰难。雪深及膝,
每走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萧彻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途中,
萧彻身上的毒开始发作,意识模糊中,他还不忘叮嘱苏伶仃:“别管我,
你自己走……”可苏伶仃怎么可能丢下他?她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实在走不动了,
就趴在雪地里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赶路。为了减轻萧彻的痛苦,
她甚至用嘴吸出了他肩膀上的毒血,自己却因为中毒,差点丢了性命。好不容易赶到军营,
她却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她躺在简陋的军帐里,萧彻坐在她床边,见她醒来,
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辛苦你了。”那时候,苏伶仃以为,他心里是有她的。可没过多久,
她就看到萧彻急匆匆地离开军帐,
去了另一处帐篷 —— 那里住着被战事吓得受惊的柳如眉。他守在柳如眉身边,
温柔地安慰她,给她端茶倒水,那份温柔,是苏伶仃从未得到过的。还有一次,
柳如眉的一支珠钗不见了,她一口咬定是苏伶仃偷了去。萧彻不问缘由,
直接下令将苏伶仃关在祠堂里,罚她跪三日。那三日,苏伶仃发着高烧,头晕目眩,
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很快就肿了起来。可她心里还惦记着萧彻,知道他畏寒,
便强撑着身体,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为他熬制了一碗御寒的汤药。她拖着病体,
将汤药送到萧彻的书房,却看到柳如眉正坐在萧彻身边,双手被萧彻握在掌心,
他正用自己的体温为她暖手。看到苏伶仃进来,萧彻只是皱了皱眉,
语气不耐烦地说:“谁让你过来的?滚回祠堂去!
”苏伶仃手里的汤药碗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滚烫的药汁溅在她的脚上,
可她却感觉不到疼,心里的寒意比脚上的烫伤更甚。她还记得,柳如眉对花粉过敏,
每到春天,就会不停地打喷嚏、咳嗽。苏伶仃知道后,便趁着夜色,
悄悄将侯府里所有开花的植物都移栽到了后院,还特意嘱咐园丁,以后不要再种开花的植物。
可柳如眉却在萧彻面前哭诉,说苏伶仃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看不到好看的花,
还说苏伶仃是嫉妒她能得到萧彻的宠爱。萧彻听后,当着侯府所有人的面,
斥责苏伶仃 “心思歹毒”,还罚她在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那时候的苏伶仃,
还抱着一丝幻想,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听话,萧彻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
可直到今天,她才彻底明白,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再怎么努力,
也换不来萧彻的一丝真心。囚车突然停了下来,苏伶仃睁开眼,看到前方是京城的城门。
城楼上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灯笼,远远望去,一片喜庆的景象。
她疑惑地问身边的侍卫:“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侍卫瞥了她一眼,
语气带着嘲讽:“今天是柳小姐的生辰,侯爷要在城楼上为柳小姐举办生辰宴,
全城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苏伶仃的心猛地一沉,她抬起头,望向城楼上。
虽然距离很远,但她还是能看到萧彻的身影,他正站在柳如眉身边,为她拂去肩上的雪花,
动作温柔至极。那一刻,苏伶仃心里最后一丝念想,彻底断了。她靠在囚车的角落里,
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很快就融化了,
像是在为她的绝望哀悼。第三章 流放之途囚车继续前行,出了京城,路变得越来越难走。
风雪更大了,寒风像野兽一样嘶吼着,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在囚车的木板上,
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苏伶仃裹紧了身上的稻草,
可那点微薄的温暖根本抵挡不住刺骨的寒冷。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也开始模糊,
时不时地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囚车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紧接着,
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喊杀声。苏伶仃猛地睁开眼,看到一群穿着黑衣的劫匪骑着马,
正朝着囚车冲过来。“有劫匪!快保护囚车!” 押解的侍卫大喊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
迎了上去。可那些劫匪个个身手矫健,人数又多,押解的侍卫很快就败下阵来。
几个侍卫见势不妙,竟然丢下囚车,骑着马逃走了。劫匪们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走到囚车边,一把拉开囚车的门,看到里面的苏伶仃,
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想到这囚车里还藏着这么个美人,虽然看起来狼狈了点,
但细细打扮一下,也是个不错的货色。”苏伶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自己不能落入这些劫匪手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环顾四周,
看到囚车角落里有一根断裂的木板,便悄悄将木板握在手里,紧紧盯着眼前的劫匪。
壮汉伸手想要去拉苏伶仃,苏伶仃猛地举起木板,朝着壮汉的头砸了过去。
壮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敢反抗,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木板砸中了额头,
顿时血流满面。“臭娘们,还敢反抗!” 壮汉怒喝一声,一把抓住苏伶仃的手腕,
将她从囚车里拖了出来。苏伶仃挣扎着,用脚踢打着壮汉,可她的力气太小了,
根本不是壮汉的对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骑着马,
朝着这边赶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喝一声:“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壮汉看到有人来搅局,
顿时怒了:“哪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活了是吗?”男子没有说话,
直接骑着马冲了过来,佩剑在他手中挥舞,很快就与劫匪们打了起来。男子的剑法精湛,
劫匪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纷纷骑着马逃走了。
男子收起佩剑,翻身下马,走到苏伶仃身边,关切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苏伶仃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眉目清秀,眼神温和,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她摇了摇头,
声音微弱地说:“多谢公子相救,我没事。”“没事就好。” 男子点了点头,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铁链和囚衣上,疑惑地问,“姑娘,你为何会被锁在囚车里?
”苏伶仃沉默了片刻,轻声说:“我是罪臣之女,被流放漠北。”男子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同情的神色:“姑娘受苦了。这荒山野岭的,又下着这么大的雪,你一个女子,
恐怕很难走到漠北。我是个商人,正要去漠北做生意,如果你不嫌弃,就跟我一起走吧,
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苏伶仃看着男子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能遇到这样一个好心人,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点了点头,感激地说:“多谢公子,
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公子。”男子笑了笑,说:“姑娘不必客气,
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叫沈文轩,姑娘怎么称呼?”“我叫苏伶仃。
”沈文轩解开苏伶仃身上的铁链,又找了一件厚实的棉衣给她穿上,然后将她扶上自己的马,
朝着漠北的方向走去。路上,沈文轩得知了苏伶仃的遭遇,对她更加同情。
他给苏伶仃讲述了许多漠北的事情,还教她如何在漠北生存。苏伶仃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跟沈文轩聊起了自己的过往,不过她隐去了与萧彻相关的部分,只是说自己是因为家族获罪,
才被流放的。几天后,他们终于到达了漠北的流放营。沈文轩帮苏伶仃办理了入营手续,
又给了她一些银子,叮嘱道:“伶仃姑娘,到了这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多忍让,
不要与人发生冲突。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去前面的镇子找我,我在那里有个商铺。
”苏伶仃接过银子,眼眶湿润:“沈公子,多谢你一路照顾,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沈文轩笑了笑,说:“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多保重。
”看着沈文轩远去的背影,苏伶仃心里充满了感激。她转身走进流放营,
望着眼前这片荒凉的土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第四章 漠北苦难漠北的流放营比苏伶仃想象中还要艰苦。这里的土地贫瘠,
到处都是黄沙和碎石,几乎看不到一丝绿色。冬季的寒风凛冽刺骨,
能把人的骨头都冻裂;夏季的太阳毒辣,晒得人皮肤脱皮。
流放营里的房屋都是用泥土和茅草搭建的,漏风漏雨,根本抵挡不住恶劣的天气。
苏伶仃刚到流放营,就被分配了最苦最累的活 —— 搬运粮草。每天天不亮,她就要起床,
跟着其他囚犯一起,去几里外的粮仓搬运粮草。粮草袋沉重无比,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很快就磨出了血泡。可她不敢停下,一旦停下,就会遭到管事的鞭打。
每天的食物也少得可怜,只有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和一个硬邦邦的窝头。
苏伶仃常常饿得头晕眼花,可她只能强撑着,把仅有的食物省下来,留到晚上吃。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流放营里的囚犯大多是些亡命之徒,他们看到苏伶仃是个女子,
又长得清秀,便常常来欺负她。抢她的食物,撕她的衣服,甚至对她动手动脚。一开始,
苏伶仃还会反抗,可每次反抗,都会遭到更凶狠的殴打。渐渐地,她学会了隐忍,不再反抗,
任由那些人欺负。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苦。有一次,
一个满脸横肉的囚犯抢走了她的窝头,还把她推倒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她几脚。
苏伶仃躺在地上,浑身疼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她默默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去搬运粮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在这样的苦难中度过余生时,柳如眉派来的人找到了她。那天,
流放营的管事突然把苏伶仃叫到了自己的房间。管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脸上布满了皱纹,
眼神浑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对苏伶仃说:“苏伶仃,有人托我给你带了封信,还有一些东西。”苏伶仃心里疑惑,
她在漠北没有认识的人,会是谁给她写信呢?她接过信封,看到信封上的字迹,
心里猛地一沉 —— 那是萧彻的字迹。她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
上面写着一句话:“安分待着,莫再惹如眉不快,待你学乖,或许可回京。
”苏伶仃看着这句话,心里一片冰凉。原来,他派人来,不是为了关心她,而是为了柳如眉,
甚至还在期待她 “学乖”。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声嘶哑,像破旧的风箱在寒风里拉扯。
她抬手,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管事见她这副模样,
脸上露出讥讽的笑:“苏姑娘,别不知好歹。侯爷能给你留条活路,还愿意让你回京,
已是天大的恩典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听话,别再惹柳小姐不高兴,
否则……”“否则怎样?” 苏伶仃抬起头,眼底没有了往日的光亮,只剩下一片死寂,
“难道还能比现在更糟吗?”管事被她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既然你不领情,那以后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他挥手让苏伶仃滚出去。
苏伶仃转身走出管事的房间,寒风灌进衣领,她却感觉不到冷。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
慢慢展开,重新抚平上面的褶皱。她看着 “学乖” 两个字,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从那天起,苏伶仃真的 “学乖” 了。囚犯抢她的食物,
她笑着递过去;有人故意把冰水泼在她身上,她默默脱下湿衣服,
在寒风里晾干;管事让她做额外的活,她从不推辞,哪怕累得直不起腰。她不再说话,
不再反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天机械地重复着搬运粮草、打扫卫生的活计。
流放营里的人都说,那个曾经还会反抗的苏伶仃,彻底被磨垮了。可只有苏伶仃自己知道,
她不是被磨垮了,而是心死了。她不再期待萧彻的回心转意,不再幻想回京的日子,
她只想活下去,像野草一样,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卑微地活下去。转眼到了夏季,
漠北的太阳毒辣得厉害,地面被晒得滚烫,走在上面像踩在火炭上。
流放营里的水源越来越少,食物也开始短缺,不少囚犯因为中暑和饥饿病倒了。更可怕的是,
一场瘟疫突然在流放营里爆发了。一开始,只是几个囚犯出现了发热、咳嗽的症状,
可没过几天,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了,有的甚至在一夜之间就没了气息。流放营里人心惶惶,
大家都怕自己染上瘟疫,纷纷躲在自己的帐篷里,不敢出来。管事急得团团转,
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派人去镇上请大夫,可大夫听说流放营爆发了瘟疫,都不愿意来。
眼看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管事只能下令,把染上瘟疫的囚犯都集中到一个废弃的帐篷里,
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苏伶仃也染上了瘟疫。她发着高烧,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躺在冰冷的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能听到帐篷外传来的哭喊声和咳嗽声,
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和腐烂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时,她突然想起了沈文轩。想起他说过,
如果遇到困难,就去前面的镇子找他。不行,她不能死。她还没有报答沈文轩的救命之恩,
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她,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帐篷的柱子,一步一步地往外走。每走一步,
她都感觉天旋地转,好几次差点摔倒。可她咬着牙,硬是凭着一股韧劲,走出了流放营,
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太阳像火球一样挂在天上,烤得她头晕眼花。她的嘴唇干裂起皮,
喉咙里像是要冒烟,每走一步,脚下的黄沙都烫得她脚心发疼。她不知道走了多久,
终于看到了镇子的影子。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沈文轩的商铺走去。刚走到商铺门口,
她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沈文轩坐在床边,见她醒来,
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伶仃姑娘,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苏伶仃看着沈文轩,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沈公子,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傻姑娘,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 沈文轩递给她一杯水,“你染上了瘟疫,还好你及时找到我,要是再晚一步,
恐怕就……”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苏伶仃知道他想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
沈文轩请了大夫给苏伶仃治病,还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在沈文轩的悉心照料下,
苏伶仃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这天,苏伶仃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沈文轩走过来,
递给她一碗汤药:“伶仃姑娘,该喝药了。”苏伶仃接过汤药,小口小口地喝着。
她看着沈文轩,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说:“沈公子,我有件事想求你。”“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我想离开流放营,留在镇上,帮你打理商铺,
或者做些其他的活计,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就行。” 苏伶仃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但我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地方了。”沈文轩沉默了片刻,
说:“伶仃姑娘,你不用求我。流放营那种地方,本就不是人待的。你愿意留在镇上,
我很高兴。商铺里正好缺个帮手,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帮我吧。”苏伶仃抬起头,
看着沈文轩真诚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感激:“沈公子,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收留我。
”“不用客气。” 沈文轩笑了笑,“你好好养身体,等身体完全恢复了,
再帮我打理商铺也不迟。”从那天起,苏伶仃就留在了镇上,帮沈文轩打理商铺。
她学得很快,没多久就熟悉了商铺的业务,把商铺打理得井井有条。沈文轩对她也很照顾,
从不把她当外人。苏伶仃渐渐忘记了流放营的苦难,忘记了萧彻和柳如眉,
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她终于可以摆脱过去的阴影,
开始新的生活。可她没想到,萧彻会找到这里。第五章 侯府疑云萧彻在苏伶仃流放后,
日子过得并不顺心。起初,他以为没有苏伶仃在身边,他会过得更自在。可他很快发现,
没有苏伶仃的侯府,变得一团糟。每天早上,
没有人再为他准备合口味的汤药;春天柳絮飘飞时,
没有人再提前清除他过敏的柳絮;他熬夜处理军务时,没有人再默默守在一旁,
为他端上一杯热茶;甚至连他衣服上的褶皱,都没有人再细心地熨烫平整。
他开始频繁地想起苏伶仃。想起她为他吸出箭毒时的坚定,想起她为他熬制汤药时的温柔,
想起她被他误解时的委屈,想起她被流放时的绝望…… 这些画面像潮水一样,
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浮现。他试图把这些念头压下去,告诉自己,苏伶仃只是他的一个暗卫,
为他付出是她的本分,他没必要为她心烦。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控制不住地想起她。
柳如眉看出了萧彻的心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以为,苏伶仃被流放后,
萧彻就会全心全意地待她。可没想到,萧彻竟然还在惦记着那个女人。
为了让萧彻彻底忘记苏伶仃,柳如眉开始变本加厉地在萧彻面前表现自己。
她学着苏伶仃的样子,为萧彻熬制汤药,为他熨烫衣服,为他清除柳絮。可她做的这些,
都显得那么笨拙,那么刻意,根本没有苏伶仃做得好。萧彻看着柳如眉笨拙的样子,
心里更加烦躁。他知道,柳如眉是在模仿苏伶仃,可她永远也代替不了苏伶仃。这天,
萧彻处理完军务,回到侯府。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柳如眉正指挥着下人,
把院子里的花全部挖掉。萧彻皱了皱眉,问道:“如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柳如眉看到萧彻,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侯爷,我听说你对花粉过敏,
所以就想把院子里的花全部挖掉,这样你就不会过敏了。
”萧彻看着院子里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花,心里更加烦躁。他想起苏伶仃当初为了不让他过敏,
只是悄悄把花移栽到后院,还特意嘱咐园丁不要让他看到,从来没有像柳如眉这样,
把院子弄得一团糟。“谁让你这么做的?” 萧彻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柳如眉愣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侯爷,我…… 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不必了。” 萧彻打断她,
“把花重新种回去,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多余的事。” 说罢,他转身走进了书房,
留下柳如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柳如眉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
竟然会遭到萧彻的斥责。她心里又气又恨,更加嫉妒苏伶仃。她觉得,都是因为苏伶仃,
萧彻才会对她这么冷淡。为了彻底除掉苏伶仃,柳如眉决定铤而走险。她派人去漠北,
给流放营的管事送了一笔钱,让他好好 “照顾” 苏伶仃,最好能让苏伶仃永远消失。
可她没想到,她派去的人刚到漠北,就被墨影发现了。墨影是萧彻的暗卫统领,
也是少数知道苏伶仃为萧彻付出的人。他一直觉得,苏伶仃是个好姑娘,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这些日子,他看着萧彻因为苏伶仃心烦意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暗中调查,
发现柳如眉竟然派人去漠北陷害苏伶仃。他还查到,
当年柳如眉诬陷苏伶仃偷珠钗、下毒的事情,全都是柳如眉一手策划的。墨影拿着证据,
犹豫了很久。他知道,这些证据一旦交给萧彻,柳如眉肯定没有好下场,
萧彻也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可他更知道,苏伶仃不能再受委屈了。最终,墨影还是决定,
把证据交给萧彻。这天晚上,萧彻正在书房处理军务,墨影走了进来,跪在地上:“侯爷,
属下有要事禀报。”“说。” 萧彻头也没抬。墨影把查到的证据递了上去:“侯爷,
这是属下查到的,关于柳小姐诬陷苏姑娘,以及派人去漠北陷害苏姑娘的证据。
”萧彻接过证据,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可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阴沉。
当看到柳如眉派人去漠北,让管事 “除掉” 苏伶仃的书信时,他猛地握紧了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想起苏伶仃被流放时的眼神,
想起她在雪地里哭喊着说 “我没有”,
想起她为他付出的一切…… 一股强烈的愧疚和愤怒涌上心头。
他竟然因为柳如眉的几句谎言,就把那个对他全心全意的女人,推向了地狱。
“柳如眉……” 萧彻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墨影跪在地上,
不敢抬头:“侯爷,属下还查到,苏姑娘在流放营里受了很多苦,不仅被克扣食物,
还被人欺负,前段时间染上了瘟疫,差点就……”“够了!” 萧彻厉声打断墨影,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出书房,朝着柳如眉的院子走去。
柳如眉正在院子里赏花,看到萧彻怒气冲冲地走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强装镇定,
走上前,温柔地说:“侯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处理完军务了?
”萧彻看着柳如眉虚伪的笑容,心里充满了厌恶。他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柳如眉的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院子里回荡,柳如眉被打得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萧彻:“侯爷,你…… 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打你?
” 萧彻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你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诬陷苏伶仃偷珠钗、下毒,派人去漠北陷害她,柳如眉,你真是好手段啊!
”柳如眉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侯爷,我没有,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误会,
是墨影他陷害我……”“误会?” 萧彻把证据扔在柳如眉面前,“这些证据摆在你面前,
你还敢说是误会?柳如眉,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看着柳如眉,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从今天起,你被禁足在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子一步!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耍什么花招,我定不饶你!” 说罢,
他转身就走,再也没有看柳如眉一眼。柳如眉瘫坐在地上,看着萧彻远去的背影,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萧彻了。而萧彻走出柳如眉的院子后,
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他满脑子都是苏伶仃的身影,他不知道苏伶仃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还在受苦。他必须找到苏伶仃,必须向她道歉,必须弥补她。
第二天一早,萧彻就以 “巡查边境” 为由,带着墨影,快马加鞭地朝着漠北的方向赶去。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苏伶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她原谅自己。
寒骨・第六章 雪地寻踪扩写版漠北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更早,刚入秋,
铅灰色的天空就沉沉压了下来,没过半日,鹅毛大雪便席卷而至。雪片大而密,
像撕碎的棉絮从云端坠落,不过一个时辰,苍茫大地就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
连路痕都被填得严严实实。萧彻和墨影骑着两匹乌骓马,在雪地里疾驰。寒风裹挟着雪沫子,
像无数细小的冰刃,刮在脸上又疼又麻,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凉意。
萧彻身上虽裹着厚厚的狐裘,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 那寒意并非来自风雪,
而是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冻得他四肢百骸都发僵。“驾!” 他猛地一扬马鞭,
鞭梢划破风雪,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四蹄扬起雪雾,跑得更快了。
身后的墨影紧紧跟上,看着自家侯爷挺直却略显僵硬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气。
自从小姐被流放后,侯爷就像变了个人,白日里强撑着处理军务,
夜里却常常对着空荡的偏院发呆,如今得知真相,更是急得像失了魂。“墨影,
还有多久才能到流放营?” 萧彻的声音穿透风雪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沙哑。
他攥着缰绳的手用力得指节泛白,指腹因为长时间用力,已经磨出了红痕。
一想到苏伶仃可能还在流放营里受苦,可能正饿着肚子、冻着身体,
甚至可能…… 他不敢再想下去,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墨影勒住马缰,抬头望了望前方被风雪模糊的路标,又低头看了看马蹄下隐约可见的车辙印,
沉声道:“回侯爷,按这个速度,最多还有一个时辰。只是这雪下得太大,
前面的路恐怕会更难走。”“不管多难走,都要快点!” 萧彻打断他,语气里满是焦虑,
“伶仃她…… 她不能有事。” 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急,像是在说服墨影,
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他再次夹紧马腹,马儿撒开四蹄,在雪地里留下两道深深的蹄印,
朝着流放营的方向奔去。一个时辰后,流放营的轮廓终于在风雪中显现出来。
那是一片低矮破败的土坯房,四周围着简陋的木栅栏,栅栏上积满了雪,
看起来像一排沉默的墓碑。营地里一片死寂,没有炊烟,没有人声,
只有几个穿着单薄盔甲的士兵,缩着脖子在雪地里来回巡逻,脚步拖沓,眼神麻木。
萧彻翻身下马,几乎是踉跄着冲向最近的一个士兵。他的动作太快,士兵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萧彻一把抓住了衣领,提了起来。士兵双脚离地,吓得脸色惨白,
结结巴巴地说:“侯…… 侯爷饶命!小人…… 小人不知侯爷驾临!”“少废话!
” 萧彻的声音冷得像冰,“苏伶仃呢?那个三个月前被流放到这里的女囚,她在哪里?
”士兵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回道:“苏…… 苏伶仃?
她…… 她早就不在流放营了!”“不在流放营了?” 萧彻的心猛地一沉,
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没人报上去?
”“是…… 是三个月前,流放营爆发了瘟疫,苏伶仃也染上了。” 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
“当时营里乱成一团,管事让我们把染病的人都扔在废弃帐篷里,谁都不敢靠近。
可苏伶仃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自己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朝着前面的镇子去了!
我们…… 我们以为她活不了多久,就没敢报……”“瘟疫?
” 萧彻的脑子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三个月前,
漠北的夏天正是最热的时候,瘟疫肆虐,死者无数。苏伶仃染上瘟疫,还一个人跑出流放营,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撑得下去?“前面的镇子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
” 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松开士兵,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慌乱。
士兵跌坐在雪地里,指着前方一条被积雪覆盖的小路,连忙说:“就在前面几十里的地方,
顺着这条道走,大概一个时辰就能到。镇子不大,只有一条主街,您去了一问就能找到。
”萧彻没有再看士兵一眼,转身翻身上马。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墨影,我们走!”两人再次策马狂奔。雪越下越大,
小路被积雪埋得严严实实,只能凭着偶尔露出的石头辨认方向。马蹄踩在雪地里,
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在叩击着萧彻的心脏。他不停地催促着马儿,
脑海里反复浮现出苏伶仃的样子 —— 她可能正躺在路边,
奄奄一息;可能已经…… 他不敢再想,只能死死咬着牙,任由风雪打在脸上。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光。萧彻心里一喜,催马加快速度。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一个小小的镇子渐渐清晰起来。镇子不大,只有一条主街,
两边的商铺大多关着门,只有几家还亮着灯,透出温暖的光。萧彻翻身下马,
不顾身上的积雪,快步冲进镇子。他拦住一个正要关门的杂货铺老板,急切地问:“老乡,
请问你见过一个叫苏伶仃的女子吗?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清秀,
三个月前从流放营过来的。”老板皱着眉想了想,摇了摇头:“没见过,我们镇子小,
来个外人都会传开,没听说过叫这个名字的。”萧彻又接连问了几个人,无论是路边的乞丐,
还是开门的商铺伙计,都说没见过苏伶仃。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脚步也越来越慢。
难道苏伶仃没有来这个镇子?还是说,她来了,却已经不在了?就在萧彻快要绝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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