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画中魅影家族世代守护着一幅神秘古画,画中美人栩栩如生,眼神却令人不安。
直到我意外发现,每代长子都会在成年后失踪——而他们的相貌,竟与画中美人越来越像。
今夜轮到我守夜,画中的“她”对我眨了眨眼。指尖渗出鲜血,在墙上写下一个“逃”字。
祠堂的气味,是陈腐的木头、冷掉的香灰,
还有一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东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自我有记忆起,
这味道就刻在了骨子里。我们林家的男人,从学会走路那天起,就要在每个月的朔望之夜,
踏入这片被时光浸透的阴影里,对着那幅画,焚香,叩拜。
那幅画就悬在祠堂最深处的乌木墙上,没有名款,没有题跋,
只有一片氤氲朦胧的墨色山水作为背景,前景是一个古装女子。她着的是宽袍大袖,
衣袂飘飘,像是要乘风归去,又像是刚从九天之上谪落凡尘。颜料不知是何物所制,
历经至少百余年,色泽却依旧鲜润得诡异。尤其是那张脸,肤光胜雪,眉眼盈盈,
每一根线条都透着活人才有的柔韧与温度。你甚至能看清她唇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微妙得足以勾走任何凝视者的魂魄。但没人敢长久地凝视她。因为看久了,你就会发现,
那完美皮相下透出的眼神,不是温柔,不是哀愁,
而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的、带着某种非人饥渴的东西。它像一根无形的针,
能刺破你所有的伪装,直直扎进你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小时候,我总怕看她,
觉得那双眼睛在跟着我转。父亲每次发现我躲闪的目光,就会用粗糙的手掌按住我的头顶,
逼着我正视那幅画,声音低沉而严厉:“林默,记住,这是我们林家的根,
是祖宗传下来的‘缘’,守好它,是每一代长子的命。”“缘?”我曾小声问过。
父亲的眼神会变得幽深,望向画作的目光复杂难明,最终只是重复:“是缘,也是债。
”林家世代居住在这座依山傍水的老宅里,人丁算不得兴旺,但也未曾断绝。只是,
有一个讳莫如深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代的长子。我的曾祖,林慕云,
在三十五岁那年的一个秋夜,说是出门访友,从此再未归来。搜遍了方圆百里,
只在他常去垂钓的河边,找到他随身的一块玉佩。我的祖父,林啸天,身体强健,性格豪迈,
却在四十岁生日刚过完没多久,在一个毫无征兆的清晨,失踪了。前一天晚上,
他还和族人一起饮酒,谈笑风生。到了我父亲,林建国。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能人,
将家里的药材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母亲温柔贤惠,妹妹活泼可爱,那时的生活,
似乎明媚得没有一丝阴霾。我记得他失踪那年,我刚上初中,他三十八岁。那晚也是我守夜,
他临睡前还检查了我的功课,摸着我的头说:“小默,长大了,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
”第二天清晨,他的床铺整齐冰冷,人,却像被蒸发了一样。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家族中蔓延,
但又很快被一种诡异的沉默取代。族里的老人闭口不谈,母亲哭干了眼泪,
带着年幼的妹妹改嫁远走他乡。我被留在了老宅,由一位远房的叔公照看。从那时起,
我知道,我,林默,成了这一代的长子。那幅画的阴影,毫无悬念地,笼罩到了我的头上。
这些年,我拼命读书,考上了远离家乡的大学,试图用距离和现代生活的喧嚣,
来隔绝那个来自祠堂的召唤。我很少回来,每次回来,也总是找各种借口避开进祠堂。
但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大学毕业,工作并不顺心,漂泊数年后,
最终还是被叔公一个“病重”的电话叫了回来。叔公躺在床上,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
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气息微弱却异常清晰:“小默……林家……不能没人……画……要守……”他死了。于是,
我成了这座空旷老宅唯一的主人,也彻底接过了那根无形的、诅咒般的接力棒。
2 血脉诅咒今夜,是农历十五,月圆之夜。按照绵延了不知多少代的规矩,
又轮到我进入祠堂守夜。窗外月色惨白,透过窗棂,在青砖地面上投下冰冷的光斑。
祠堂里没有电灯,只有一盏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穿堂而过的夜风中摇曳不定,
将我和那幅画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扭曲,如同鬼魅起舞。我跪坐在蒲团上,低垂着头,
尽力不去看那幅画。但后颈的皮肤却一阵阵发麻,仿佛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始终黏在上面。
空气里那股特殊的味道,今晚似乎格外浓重,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腥气,
让人头晕恶心。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如年。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抬起头,
目光不由自主地撞上了画中女子的眼睛。那一瞬间,我浑身汗毛倒竖。不是错觉。
绝对不再是儿时的错觉。她的脸……那张原本完美得如同玉雕的脸,
似乎起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五官的轮廓,依稀还是那个古装美人,但眉宇间的神态,
那细微的线条走向……竟然,竟然有了几分我曾祖照片里的影子!尤其是那抿着的唇线,
透着一股我曾祖年轻时照片里特有的、略显固执的坚毅。而那双眼睛,
原本的非人饥渴似乎淡了些,却沉淀下一种我曾祖晚年传闻中有的、深沉的忧色。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想起家族相册里那些泛黄的照片。曾祖林慕云年轻时,
是出了名的美男子,据说相貌俊雅。祖父林啸天,中年时眉目间也自有股英气。
我父亲林建国,更是被夸赞继承了祖上最好的相貌。以前从未深想,此刻,
模糊的影像在我脑中疯狂闪现、重叠、对比……一个恐怖的、荒谬的、却又无比契合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脑海——画中女子的容貌,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
吸纳着每一代失踪长子的特征!曾祖的固执,祖父的豪迈,
父亲的沉稳……那些原本属于林家男人的独特印记,正一点点地融入这张美人皮下,
让它变得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真实”?那是一种怎样的“像”?不是简单的复制,
而是一种吞噬后的融合,是掠夺了生命精华后,在非人之物上留下的烙印!那么,
我父亲……他的一部分,是不是也早已成了这画中魅影的一部分?而我……我呢?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来证明这不是一场噩梦。就在这时,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3 血字警告画中女子,那双融合了数代林家男子特征、此刻正倒映着我惊恐面容的眼睛,
轻轻地,眨了一下。不是光影的错觉,不是疲倦的幻觉。那上下眼睑,真真切切地合拢,
又分开。伴随着这个动作,她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加深了,
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嘲弄,或者说,期待。我“啊”地一声惊叫,
连滚带爬地向后猛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鬼!
这画里真的有鬼!她活了!她一直都在!她看着我们林家一代又一代的男人长大,成年,
然后……在她面前消失!我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地狱般的祠堂!我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但双腿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
根本不听使唤。就在我挣扎着,手撑在地面上时,右手食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嘶——”我低头一看,只见指尖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正汩汩地涌出来,滴落在积年的灰尘里,晕开一小片暗红。奇怪,刚才摔倒时,
并没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啊?没等我想明白,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我那只流血的手,
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我控制地,猛地抬了起来!
像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手腕,强行拖拽着,狠狠地按在了身旁雪白的墙壁上!
“不!放开我!”我惊恐地嘶吼,拼命想要挣脱,但那股力量大得惊人,
我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然后,我的食指,我那根正在淌血的手指,
就在这股恐怖力量的操控下,在冰冷的墙面上,开始一笔一划地书写起来。
血珠顺着墙壁滑落,留下蜿蜒的痕迹。指尖划过石灰墙面,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这死寂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字逐渐成型。是一个字。
一个用我自己的鲜血,被强行写出的字——“逃”。笔画扭曲,充满了绝望和急迫,
仿佛书写者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的警告。当最后一笔落下,
那股控制我手臂的诡异力量骤然消失。我猛地缩回手,看着墙上那个鲜红刺目的“逃”字,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是谁?是谁在警告我?是画里的她?她在戏弄我?
还是……还是别的什么?是曾经在这里失踪的某位先祖?是父亲?是曾祖?他们残留的意识,
在向我示警?我猛地扭头,再次望向那幅画。画中女子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山水氤氲,
衣袂飘飘。眼神恢复了那种冰冷的、非人的审视,唇角那抹似笑非笑依旧。仿佛刚才的眨眼,
墙上的血字,都只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觉。但指尖残留的剧痛,墙上未干的血迹,
都在赤裸裸地宣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的真实性。逃?往哪里逃?如果这诅咒真的如影随形,
如果这“缘”和“债”真的深入血脉,我能逃得掉吗?曾祖、祖父、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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