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贵妃贵妃的宫斗宅斗《贵妃今天又被我气晕了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宫斗宅斗,作者“日落的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日落的风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推理小说《贵妃今天又被我气晕了吗》,由网络红人“日落的风”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8: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贵妃今天又被我气晕了吗
冰冷的地面硌得我膝盖生疼。慎刑司的嬷嬷已经站在我身后,
粗糙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我的胳膊。“拖下去!给本宫好好地审!
”华贵妃的声音尖利刺耳。贴身宫女春儿跪在地上,哭着指认我下毒,人证物证俱在。
我死定了。可我闻着那碗被打翻的“毒药”,一股奇异的甜香混着药草味钻进鼻子。
等等……这味道,怎么有点像我小时候偷吃的零嘴?我猛地抬起头,
心里瞬间有了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01“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嫔妃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样子看着吓人极了。
她叫柳才人,是今天这场小型赏花宴的主角之一。而我,是另一个主角。一个刚入宫三天,
就被指认在柳才人茶点里下毒的,倒霉医女。我叫苏念禾,
进宫是为了查清三年前我姐姐苏念清的死因。她曾是这宫里最受宠的清妃,
却在二十岁生辰那天,暴病而亡。太医说是旧疾复发,我不信。姐姐自小身体康健,
哪来的旧疾?可现在,我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苏念禾,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高位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萧景珩开了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天生的压迫感。
我浑身一颤,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慌了就真的死定了。“奴婢……奴婢没有下毒!
”我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没有?
”华贵妃冷笑一声,丹蔻长甲指着我旁边跪着的春儿,“你贴身宫女都招了!
说是亲眼看见你将一包药粉倒进柳才人的杏仁酪里!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春儿是我从家里带进宫的,此刻她哭得梨花带雨,全身抖得像筛糠。
“小姐……对不起……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帮您做这种事……”她一边哭,
一边从袖子里抖抖索索地掏出一个小纸包,“陛下,
这就是……就是小姐剩下的毒药……”太监立刻呈了上去。萧景珩看都没看,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心沉到了谷底。这局做得太绝了。
从我进宫第一天起,春儿就处处透着不对劲,原来早被收买了。我深吸一口气,
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甜香味。是那碗被打翻的杏仁酪。味道很特别。
我从小就对吃的和药材有种近乎野兽的直觉,再复杂的气味,我的鼻子都能分得清清楚楚。
这味道里,有杏仁的醇厚,牛乳的甜腻,还有……一丝极淡的,
类似乌头和半夏混合的辛辣感。但这两种药材,不该是这个味道啊。“陛下!”我猛地抬头,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眼神却无比坚定,“奴婢请求亲自验毒!若真是奴婢所为,
奴婢甘愿受死!”“放肆!”华贵妃厉声呵斥,“毒物岂是你能碰的?再者,
太医已经诊断过,柳才人中的是剧毒‘牵机引’,无药可解!你一个小小医女,还想验毒?
简直是痴人说梦!”“牵机引?”我愣了一下,随即心里冷笑。牵机引中毒,
会让人头部抽搐,腰部反折,状如牵机,最后窒息而死。可柳才人虽然在抽搐,
但呼吸尚算平稳,更没有腰部反折的迹象。这根本不是牵机引。“陛下。”我再次叩首,
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奴婢以项上人头担保,柳才人中的绝非牵机引!而且,奴婢能解!
”满殿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连准备拖我走的慎刑司嬷嬷都停下了动作。华贵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能解?
苏念禾,你以为你是谁?华佗在世吗?死到临头了还敢妖言惑众!”我没有理她,
只是死死地盯着龙椅上的萧景珩。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他幽深的眸子审视着我,良久,
薄唇轻启。“准了。”两个字,如同天籁。“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他又补了一句。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踉跄着爬到柳才人身边,
顾不得地上黏腻的杏仁酪,先是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脉象急促,
但并不紊乱。中的确实不是什么要命的毒。我心里更有底了。我站起身,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宴会长桌上的一盘绿豆糕上。“请陛下赐奴婢一碗温水,几块绿豆糕,
还有……厨房里熬汤用的甘草和生姜。”我大声说。众人又是一愣。解毒不用银针药箱,
倒要起点心和厨房调料?这医女是真疯了还是在耍什么花样?
华贵妃脸上的讥讽更浓了:“本宫看你是饿疯了吧!还想吃绿豆糕?来人,
给我……”“拿给她。”萧景珩打断了华贵妃,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他似乎也对我这奇怪的“药方”产生了一丝兴趣。很快,太监就端来了我要的东西。
我把绿豆糕捏碎,放进温水里搅散,又将甘草和生姜片扔进去,用力挤压出汁液。
一碗绿不拉几,还飘着姜丝的浑浊液体就做好了。我端着碗,走到柳才人身边,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捏开她的嘴,一点点地灌了下去。“呕……”没过多久,
柳才人发出一声干呕,猛地坐了起来,吐出一大口污物。虽然脸色还是惨白,
但抽搐竟然真的停止了。她茫然地看着周围,虚弱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解了?就用绿豆糕和生姜甘草?真的解了!
我扶着膝盖站起来,腿肚子还在发软,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镇定。“陛下,”我转身,
看向龙椅上同样露出惊讶神色的萧景珩,一字一句道,“柳才人中的,根本不是剧毒。
而是两种相克的草药,紫金花和龙葵草,被人混在了杏仁酪里。
”“这两种草药单独服用都无碍,甚至还有清热的功效,但一旦同食,
就会产生类似中毒的假象,让人四肢麻痹,浑身抽搐。但此‘毒’性烈,来得快,去得也快。
绿豆和甘草性凉,能清热解毒,生姜则能暖胃驱寒,中和药性。所以,一杯水就能解。
”我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华贵妃。“这根本不是为了杀人,
而是为了……栽赃。”02我的话音刚落,大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栽赃。
这两个字像两记耳光,狠狠扇在了华贵妃脸上。
她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我用的是剧毒“牵机引”,转眼间,就被我用一碗绿豆水给破了。
“胡说八道!”华贵妃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什么紫金花、龙葵草!
本宫闻所未闻!你分明是妖言惑众,想脱罪罢了!”她色厉内荏的样子,
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萧景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又转向了刚刚缓过劲来的柳才人。
“柳才人,你现在感觉如何?”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柳才人挣扎着跪好,
声音还有些虚弱:“回……回陛下,臣妾……臣妾感觉好多了,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事实胜于雄辩。“太医。”萧景珩淡淡地喊了一声。候在一旁,
从刚才开始就满头大汗的太医连忙上前,再次给柳才人诊脉。片刻后,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回禀:“启禀陛下,柳才人脉象已趋于平稳,
确无性命之忧了……苏医女所言……句句属实。”轰!这下,连最后一丝怀疑都被击碎了。
华贵妃的脸,瞬间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精彩纷呈。她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个她眼中“吃货废柴”般的小小医女,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就识破了她精心布置的局。我心里清楚,她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敢相信。我姐姐苏念清,
当年以一手精湛医术冠绝后宫,甚至帮体弱的太后调理好了多年的顽疾。而我,
作为苏家的二女儿,进宫前对外宣称的,却是对医术一窍不通,只爱研究美食。
这是我爹为了保护我,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他怕我步姐姐的后尘。没想到,
我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就算不是剧毒,那也是谋害宫嫔!”华贵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苏念禾,你敢说这药不是你下的?”她的视线转向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纸包,
以及还在地上发抖的春儿。“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抵赖!”没错,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我能解毒,只能证明我懂药理,不能证明我无罪。想翻盘,必须找到下毒的真凶。
我垂下眼帘,看着地上那摊黏糊糊的杏仁酪,鼻尖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甜香。等等。
这股味道……我脑中灵光一闪,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猛地跳了出来。这香味,
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不是在药房,也不是在厨房。是在……“陛下。”我再次开口,
声音无比沉静,“奴婢还有一个请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萧景珩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感到好奇:“说。”“奴婢请求,亲自验一验那包‘毒药’。
”我的目光,落在了太监捧着的那个小纸包上。华贵妃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行!”她脱口而出,“那可是毒物,
万一你趁机销毁证据怎么办?”“贵妃娘娘。”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您是怕我销毁证据,还是怕我……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我的语气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华贵妃的心上。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你……”“让她验。”萧景珩再次发话,语气不容置喙。他看着我的眼神,
已经从最初的冷漠,变成了探究和审视。太监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捧到我面前。
我没有立刻去拿那个纸包,而是先伸出手指,在地上那摊杏仁酪里蘸了一点。然后,
我把手指放到了鼻子下面,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杏仁的香,牛乳的甜,
还有紫金花和龙葵草混合的,那股微不可查的辛辣。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味道。一股极清雅,
极幽冷的香味。像雪地里的寒梅,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气息。
这味道……我猛地睁开眼!我想起来了!是“岁寒香”!姐姐还在世时,
曾是宫里最受宠的妃子。有一年冬天,西域进贡了一种奇特的香料,遇冷则香,
名为“岁寒香”。因其稀有,萧景珩便将那一整盒都赐给了姐姐。后来姐姐去世,
这宫里唯一还有份例能用“岁寒香”的,就只有……我抬起头,目光如利剑一般,
射向高位上那个华服盛装的女人。就只有她,华贵妃!因为她的母家,
在西域边境立下过战功!我压下心中的狂跳,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个纸包。
我没有打开它,只是将它凑到鼻尖,再次确认。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虽然被药草味掩盖了大半,但它就像刻在我记忆里一样,清晰无比。“陛下。
”我举起那个小小的纸包,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包药粉里,除了紫金花和龙葵草的粉末,还沾染上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这种香料,
名为‘岁寒香’。”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据奴婢所知,
此香料极为珍贵,整个后宫,除了当年先去的清妃娘娘,便只有一个人有资格使用。
”我的手,缓缓抬起,指向了凤座上那个已经面无人色的女人。“那就是——华贵妃娘娘!
”03“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也跟着炸了。整个长乐宫,瞬间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被线牵引着一样,齐刷刷地从我身上,移到了华贵妃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
“你……你胡说八道!”华贵妃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划破人的耳膜,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因为动作太猛,头上的金步摇都晃得叮当作响。“什么岁寒香!本宫不知道!你这是污蔑!
是栽赃陷害!”她慌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攥着扶手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贵妃娘娘,您别急啊。”我反而笑了,笑得一脸无辜,“奴婢只是说,这药粉上,
沾了您的香气而已。”“也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偷了您的香料,又恰好用来害人呢?
”我这话,听着像是在为她开脱,实则是在她的心口上又捅了一刀。是啊,
就算真是你的香料又如何?你可以推给下人。但你这么急着否认,这么大的反应,
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你心虚吗?果然,萧景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着华贵妃的眼神,
已经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怀疑。“苏念禾。”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沉沉,“你确定是岁寒香?
”“奴婢确定。”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奴婢的姐姐,先清妃娘娘生前最爱此香。
奴婢自小嗅觉灵敏,绝不会记错。”我故意提起了姐姐。我看到,萧景珩的眼神晃动了一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是怀念?还是别的什么?我来不及细想,
必须趁热打铁。“陛下若是不信,可召宫中掌管香料的司香房掌事前来一辨便知。
”我躬身道,“岁寒香气味独特,遇冷愈浓,只需将这药粉置于冰上,真假立现。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蹄子!”华贵妃气得浑身发抖,“就算真是岁寒香又如何?
这宫里人来人往,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沾染上去,反过来陷害本宫!”“贵妃娘娘说笑了。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奴婢今日第一次参加宫宴,更是第一次见到贵妃娘娘。
敢问奴婢要如何‘故意’去沾染您身上专属的香料?”我顿了顿,话锋一转,
看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缩在角落,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宫女。“春儿。
”我轻轻叫了一声。春儿浑身一哆嗦,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小姐……”“春儿,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我问。“回……回小姐,五年了。”“我待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春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吗?
”我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既然我待你恩重如山,你为何要背叛我?
”“我……”春儿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让我猜猜。”我一步步向她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是不是有人给了你无法拒绝的好处?还是说,
有人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了华贵妃身后的一个太监。
那是华贵妃的心腹,李总管。我注意到,从我提到“岁寒香”开始,
那个李总管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手也不自觉地在袖子里捻动着什么。
春儿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春儿,你抬头看看我。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你还记得吗?三年前,你弟弟生了重病,没钱医治,
是我偷偷当了娘亲留给我的金钗,换了钱给你。是我翻了三天三夜的医书,找到了偏方,
才救回了你弟弟的命。”“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这条命是小姐给的,
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现在,你就要看着你的救命恩人,被你亲手送上死路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春儿的心上。她的心理防线,
在我的步步紧逼下,终于开始崩溃。“哇”的一声,她嚎啕大哭起来。“小姐!对不起!
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不是人!”她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对着我磕头,
“是……是华贵妃宫里的李总管!是他!他抓了奴婢在乡下的爹娘,
他说……他说如果奴婢不照做,就……就把他们都杀了!”她猛地转身,
指向那个脸色煞白的李总管。“就是他!药粉是他给奴婢的!
是他让奴婢趁乱塞到小姐您的荷包里,再嫁祸给您的!”真相大白。或者说,
一个阶段性的真相,大白了。李总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抖如筛糠。“贵妃娘娘救我!
娘娘救我啊!”华贵妃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惨白。毫无血色的惨白。她完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可置信。她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
自己怎么会输给我这么一个,她从没放在眼里的小角色。我迎着她的目光,
心中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华贵妃,只是个开始。当年害死姐姐的,
绝不止她一个。这盘棋,还长着呢。“来人。”龙椅上,萧景珩终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
冷得像冰。“华氏言行不端,构陷宫人,降为嫔,禁足长春宫三月,没有朕的旨意,
不许踏出宫门半步!”“李全德,收买宫人,构陷主子,罪加一等,拖出去,杖毙!
”“至于这个宫女……”他的目光落在了春儿身上。春儿吓得魂飞魄散,连哭都忘了。
我心头一紧,抢先开口:“陛下,春儿虽有错,但也是受人胁迫,且最后能迷途知返。
恳请陛下念在她一片孝心,饶她一命。”萧景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殿内的气氛,
又一次紧张起来。04时间仿佛静止了。春儿的命运,就在萧景珩的一念之间。我知道,
按宫规,背主求荣的奴才,下场只有一个“死”字。但我不能让她死。她是我目前唯一的,
能接触到当年真相的线索。“陛下。”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奴婢的姐姐清妃娘娘在世时,曾教导奴婢,医者仁心,不仅要医治身体的病痛,
更要懂得体谅人心的苦楚。春儿虽有错,但其情可悯。”我又一次提起了姐姐。我赌他心里,
对姐姐还有一丝旧情。果然,萧景...珩的眼神柔和了一瞬。虽然只有一瞬,
但被我捕捉到了。他沉吟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去慎刑司,
掌嘴五十,然后送去浣衣局。”“谢陛下隆恩!”我立刻叩首,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掌嘴五十,浣衣局。虽然是重罚,但至少,命保住了。处理完这些人,萧景珩的目光,
终于完完全全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全新的,带着强烈探究意味的审视。
他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你叫苏念禾?”他问。“是,奴婢苏念禾。
”“苏念清是你的姐姐?”“是,先清妃是奴婢的胞姐。”“你懂医术?”“回陛下,
奴婢不敢妄称医术,只是自小体弱,久病成医,又爱看些杂书,对药理和食疗略懂一二。
”我垂下头,谦卑地回答。我没有完全暴露自己的实力。扮猪吃老虎,才能活得更久。
尤其是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略懂一二?”萧景珩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的‘略懂一二’,可是比朕的整个太医院都有用。”这话说的,
让旁边还躬着身的太医院院判,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不敢接话,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你进宫,是为了查你姐姐的死因?”他又问,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我的心猛地一跳!后背瞬间又是一层冷汗。帝王心,海底针。
我根本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用意是什么。是试探?是警告?还是……别的什么?“奴婢不敢。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姐姐是病逝,太医院早有定论,奴婢……只是想进宫,
离姐姐曾经待过的地方近一些,以慰思念之情。”我说得情真意切,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萧景珩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的脖子都要僵了。“是吗?”他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他站起身,明黄的衣角在我眼前一晃。“既然你对食疗颇有心得,
太医院那个小地方,倒是屈才了。”他踱了踱步子,忽然停在我面前。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墨香的味道传来,很好闻,却也带着无形的压力。“从今天起,
你就去御膳房当差吧。”“朕身边,正好缺一个……御膳医官。”什么?御膳医官?
我猛地抬起头,一脸错愕。这是个什么职位?宫里根本没有这个官职!“你的职责,
就是负责朕的一日三餐。吃什么,怎么吃,都由你来定。”萧景珩看着我震惊的表情,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怎么?不愿意?”“不不不!奴婢愿意!
奴婢叩谢皇上隆恩!”我瞬间反应过来,连忙磕头。天呐!这简直是……一步登天!
从一个最低阶的医女,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专属“营养师”?这反转来得太快,我有点懵。
但我知道,这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接近萧景珩,就意味着,我离当年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而且,去御膳房……那可是吃货的天堂啊!我一想到那些山珍海味,奇珍异果,
口水差点就流下来了。我赶紧低下头,掩饰住自己不争气的吃货本性。“起来吧。
”萧景珩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淡漠,“收拾一下,即刻去御膳房报道。”“是。”我站起身,
低眉顺眼地退到一旁。看着华……不,现在是华嫔了,看着华嫔被人“请”回宫,
看着李总管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看着柳才人被宫女扶着千恩万谢地离开。
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就这么被我用“吃货的本能”化解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可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打响。
05御膳房,我来了!当我踏进这个传说中全天下美食汇集地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直了。
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材混合的香气:烤乳猪的焦香,炖老鸭汤的醇厚,
还有刚出炉的桂花糕那甜而不腻的味道……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苏医官,
这边请。”领路的小太监一脸谄媚的笑。“医官”这个称呼让我有点不适应,
但更多的是新奇。萧景珩直接把我提到了一个从六品的位置,虽然在后宫不算高,
但在御膳房这种地方,已经是除了总管之外最大的官了。御膳房总管是个姓刘的胖大叔,
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一见我就拱手作揖。“哎哟,苏医官,您可算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他把我让到一张八仙桌旁,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
芙蓉酥、荷花糕、杏仁佛手、枣泥山药糕……我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刘总管太客气了。
”我嘴上谦虚着,眼睛却诚实地粘在了那盘晶莹剔透的葡萄上。“应该的,应该的。
”刘总管笑呵呵地说,“以后皇上的膳食,就全仰仗苏医官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咱们御膳房上上下下,一定全力配合!”我知道,他这是在向我示好。毕竟,
我现在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我也不客气,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嗯,真甜。“刘总管,
我想看看皇上近一个月的膳食单子。”吃人嘴短,正事要紧。“好嘞!早就给您备好了!
”刘总管拍了拍手,立刻有小太监捧着厚厚一沓单子上来。我接过来,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
越看,我的眉头皱得越紧。单子上的菜品,极尽奢华。每日都是山珍海味,飞禽走兽。
什么熊掌、鹿茸、燕窝、鱼翅,几乎顿顿不落。看似是大补,但实际上……“刘总管,
皇上最近是不是时常觉得心烦气躁,夜里也睡不安稳?”我放下单子,问道。刘总管一愣,
随即佩服得五体投地:“苏医官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的?皇上最近脾气是不太好,
好几个近身伺候的都挨了罚。太医院也来看过,只说是操劳国事,开了些安神的方子,
可一点用都没有。”我心里有了数。问题就出在这份膳食单子上。过度的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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