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脱单否短剧全集

殿下今日脱单否短剧全集

作者: 小雪绒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殿下今日脱单否短剧全集》,主角李珩沈昭昭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 天降浴池遇太子清南天门下的月老殿飘着淡淡桃花沈昭昭坐在偏殿角手里抓着一团乱糟糟的红她打了个哈手指慢吞吞地拆着这活她干了三百早就麻木她是月老殿最底层的小没地没靠只因为三百年前打翻了三十三个姻缘被罚守红线库百平日没人搭理连仙鹤路过都懒得朝她叫一今天却不一一道黑影从主殿冲出一脚踹在她背“再给你一次机会!”月老大“三十天内让太...

2025-11-07 13:13:48

1 天降浴池遇太子清晨,南天门下的月老殿飘着淡淡桃花香。沈昭昭坐在偏殿角落,

手里抓着一团乱糟糟的红线。她打了个哈欠,手指慢吞吞地拆着结。这活她干了三百年,

早就麻木了。她是月老殿最底层的小仙,没地位,没靠山,

只因为三百年前打翻了三十三个姻缘罐,被罚守红线库百年。平日没人搭理她,

连仙鹤路过都懒得朝她叫一声。今天却不一样。一道黑影从主殿冲出来,一脚踹在她背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月老大吼,“三十天内让太子李珩和将军府千金裴雪青红线相牵!

办不到就魂飞魄散!”沈昭昭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踢出南天门。她从云端往下掉,

风在耳边呼啸。慌乱中她伸手乱抓,指尖忽然碰到一根细线。那线自动缠上她的手腕,

猛地一拽,把她往一处热气腾腾的地方拉去。扑通——水花四溅。她一头栽进温泉池里,

呛了好几口水才浮上来。睁眼一看,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他站在池中石阶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肩头还挂着水珠。玄色锦袍放在旁边石台上,腰带整齐叠好。

他眼神冷,眉头皱着,正盯着她看。沈昭昭脑子一片空白。这人她认识。昨晚上交任务时,

月老甩给她一块命格牌,上面写着:大晋太子,李珩。现在这位太子殿下,就在她眼前,

离她不到三步远。她下意识低头,目光落在他锁骨处。那里有一道极细的红痕,

像埋在皮下的线。那线微微发亮,另一端竟穿过水面,直连到她自己手腕上的红绳。

两根线在空中轻轻颤动,像是互相认出了对方。沈昭昭呼吸一滞。她奉命来给太子牵红线,

对象是将军府千金。可这红线怎么连到了自己身上?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宫侍们听到动静,

正往这边赶。她要是再不说话,马上就会被当成刺客拿下。她双手举过头顶,

声音有点抖:“殿下息怒!我不是刺客,是月老派来的!我来给您牵姻缘的!”李珩没动。

她硬着头皮继续说:“您和将军府裴小姐命中有缘,小仙奉命促成这段良缘,

请您……请您别让人抓我。”李珩终于迈步上岸。他拿起外袍披上,动作不急不缓。

系腰带时抬眼看她:“既然是月老派来的,那你可知我每日批多少奏折?”沈昭昭张了张嘴,

答不上来。“答不上?”他走近一步,“那就是假的。按律,冒犯东宫者,杖六十,

流三千里。”她心跳加快,袖子里的手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让她清醒了些。

她抬起头:“仙家不管凡间琐事,但……我可以代劳。您让我批一份奏折,就知道真假了。

”这话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哪会批奏折?天上连纸都没有,

更别说边关军情、粮税账本这些麻烦东西。可李珩看了她很久,忽然点头:“好。从今日起,

你在东宫书房听用。”沈昭昭愣住。她以为自己会被扔出去,或者直接砍头,

没想到居然混进了东宫。宫侍进来扶她上岸。她湿着衣服被带到更衣室,

换上一套干净的鹅黄襦裙。腰间的姻缘剪还在,只是被收走了红线卷轴。等她回到书房时,

李珩已经坐在案前。桌上堆着几摞文书,最上面放着一份边关急报。

他递给她一支朱笔:“既然要证明,那就从这份开始。”沈昭昭接过笔,手有点抖。

她走到另一张小案前坐下,翻开第一页。字是认得的,内容也能看懂,可批语怎么写,

她完全没谱。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李珩。他在翻另一份奏章,神情平静,

好像刚才温泉里那一幕根本没发生。可她注意到,他的左手一直压在袖口下,

似乎在摸什么东西。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红绳还在颤。她悄悄拉起袖子,

借着铜盆里的水光看过去。水面倒影中,那根红线清晰可见,一头系在她脉门,

另一头穿透墙壁,直指李珩所在的方向。不是连向裴雪青。是连着他。她脑子里乱成一团。

月老让她来牵线,可红线早就绑好了。绑的还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她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事。那时候她救了一个南海弃婴,是个男孩。

她抱着他在雷雨夜里跑了三天,最后把他交给皇后宫人。那人临走前,腕上也有一道红痕。

后来她被贬,记忆被封,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那个孩子,需要她保护。

她看着李珩的侧脸。剑眉,冷眼,左眼角有颗泪痣。和记忆里的婴儿对不上,

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一点都没错。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宫侍捧着药碗进来:“殿下,

该服药了。”李珩点头,接过碗一饮而尽。药味很苦,他放下碗时脸色略白。

沈昭昭闻到一丝异香,像是某种草药混合着金属的气息。她忽然想到什么。

她在天上见过这种味道。那是血脉反噬的症状,只有身负禁术的人才会出现。

而能缓解这种症状的,只有仙丹。她袖子里还藏着一颗。下凡前顺手拿的,说是应急用。

她犹豫了一下,没拿出来。这时候献殷勤,只会惹怀疑。李珩合上最后一本奏折,

抬头看她:“批完了?”她摇头:“还没看懂。”他轻哼一声:“不懂就学。明日这个时候,

我要看到批语。”她低头应下。走出书房时,天已经黑了。她站在东宫回廊下,抬头看月亮。

云层厚重,星子稀疏。手腕上的红线又颤了一下。她知道,这不是巧合。三十天的任务,

才刚开始。可她已经踩进了某个说不清的局里。而那个局的核心,

正是那个坐在灯下批奏折的男人。2 初入东宫惨翻车天刚亮,沈昭昭就到了东宫书房。

她站在门外,袖口微动,悄悄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线。那根线还在颤,方向没变,

依旧连着内殿。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推门进去。屋里已经有人在整理文书。

两名宫侍见她进来, 对视了个眼神,低头不语。桌上堆着新送来的奏折,

最上面那份边角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午前须批”。沈昭昭走到自己的小案前坐下。

昨夜她没回房,窝在偏厅角落打了个盹,脑子里全是那根红线的走向。

她知道月老让她牵的是李珩和裴雪青,可红线根本不通向裴雪青,

它只连着一个人——她自己。她不能被赶出去。得先稳住位置。她起身走到宫侍身边,

低声问:“殿下平日几点来书房?批哪些类型的奏折最多?”宫侍抬头看了她一眼,

“太子每日辰时三刻到,最爱看兵部军报,批得也快。”“他……讨厌什么内容?

”“写得啰嗦的。”宫侍顿了下,“尤其是提婚事的。”沈昭昭点头,记下了。她回到案前,

翻开一份兵部急报,逐字细读。内容是北境守将请求增派粮草。她盯着李珩之前批过的几份,

发现他用词简短,常在关键处画圈,再写一两个字定调。她照着样子,

在这份奏折边上写道:“准,速调仓米五百石,由驿道直送。”写完又检查一遍,

觉得还算像样。刚放下笔,门外传来脚步声。李珩走进来,玄色锦袍一丝不苟,腰带扣紧,

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在主位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书,目光落在她写的那行批语上。

“你写的?”沈昭昭站起身,“是。”“谁教你的?”“没人教。我看您之前怎么批,学的。

”李珩没说话,拿起朱笔,在她写的批语旁边添了三个字:“加骑兵护运。”他抬眼,

“边境不宁,光送粮不够。你只看到表,没看里。”沈昭昭抿了嘴,“我记住了。

”“记住了就行。”他翻开下一本,“今日起,每日至少写三条批语,我要看。”她应下,

心里松了半口气。总算没被当场揭穿。中午前,她又写了两条建议,一条关于河道疏浚,

一条是地方赋税调整。虽然都被李珩改过,但他没再质疑她的身份。她端着茶碗走出书房,

打算去回廊透口气。路过梅林时,她脚步慢了慢。昨天傍晚她确实经过这里,

远远看见一个女子在练剑,身影清瘦,动作利落。当时她只看了一眼就走了,没想到会出事。

正想着,前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裴雪青带着两个侍女走来。她穿月白广袖裙,

发间青玉簪未换,手里还握着剑鞘。走近后,她停下,目光直直落在沈昭昭脸上。

“你就是那个说自己是月老派来的人?”沈昭昭点头,“是我。”“昨日我在梅林练剑,

你躲在树后偷看,还跟宫人说我与太子已有婚约,可是真的?

”周围几个路过的宫侍都停了脚步。沈昭昭摇头,“我没偷看。我从回廊经过,

远远望见有人舞剑,不知是小姐。至于婚约一事……”她顿了顿,“我不是传话,

是陈述天命。我既奉命而来,自然知道您与太子之间有缘。”裴雪青冷笑,“天命?

那你可知我何时出生?生辰八字是什么?我父亲几岁封将军?你说得出,我才信你是真仙使。

”沈昭昭眨了眨眼。这些她当然不知道。但她不能认输。她打了个哈欠,抬起脸,

“仙家观星象,察气运,不记俗事。就像你看天上的云,能说出它是什么形状,

但不会去数它有几缕。”裴雪青皱眉,“巧言令色。”“是不是巧言,殿下自会判断。

”沈昭昭退后半步,“若小姐觉得受扰,我可当面澄清。现在就去书房,如何?

”两人对视片刻。裴雪青忽然笑了下,“好啊。那就一起去见太子,当面说清楚。

”沈昭昭没退。她跟着裴雪青往书房走,心跳有点快,但脚步稳。进了屋,

李珩正在翻一本册子。听见动静抬头,看到两人一起进来,眉梢微动。“怎么回事?

”裴雪青上前一步,“殿下,这位‘仙使’昨日窥探我练剑,还四处宣扬我与您婚事已定。

我不知她是何居心,特来请教。”李珩看向沈昭昭。沈昭昭站直身子,“我没有窥探。

我只是路过。我说您与裴小姐有缘,是因为天机所示,非我个人言论。”“天机?

”李珩合上册子,“那你告诉我,我为何至今未娶?”屋里一下子静了。

沈昭昭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张了张嘴,又闭上。窗外风吹动帘子,晃了一下。

她终于开口:“凡人姻缘复杂,有时命中有,却时机未到。仙家只能引线,不能强行撮合。

”“所以你是说,”李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来了也没用?”“不是没用。”她抬头,

“我可以帮您看清谁才是真正适合的人。”“哦?”他轻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

谁适合我?”沈昭昭看着他。红线在袖子里轻轻跳了一下。

她说出口的话却是:“将军府千金,裴雪青小姐。”李珩盯着她看了几秒,

忽然转身走向书架,背对着她们,“裴小姐,今日风大,练剑小心伤身。

沈姑娘既然自称能观天命,那就留在东宫,多看看再说。”裴雪青脸色变了变,

“殿下……”“退下吧。”他的语气不容反驳。裴雪青咬了下唇,行礼离开。

沈昭昭站在原地,手心出了汗。她赢了这一局,可一点都不轻松。裴雪青走后,

李珩才转过身,“你很会说话。”“实话实说而已。”“实话?”他走近两步,

“那你昨夜掉进温泉,也是天意安排?”沈昭昭心跳漏了一拍。“也许是。

”“那你知道我每天喝的药,是什么成分吗?”她摇头。“不知道就别装懂。

”他语气冷下来,“留你在东宫,不是听你说梦话。明天我要看到五条批语,每条都要有用。

”“是。”她低头退出书房。回到窗边小案前,她坐下,默默翻着剩下的奏折。

太阳慢慢西斜,照在鹅黄襦裙上。她悄悄拉起袖子,红线还在,颜色比早上更深了些。

那头连着的方向,正是李珩所在的内殿。她低声说:“你说……这线到底想让我牵谁?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更鼓声。第一声刚响完,她忽然感觉到手腕一紧。红线猛地抖了一下,

像是被人从另一端用力扯动。她还没反应过来,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宫侍跑进来,气喘吁吁:“沈姑娘!裴小姐刚才在练剑时摔了一跤,说是你害的,

要你去梅林当面对质!”3 夜探太医藏阴谋宫侍跑进来时,沈昭昭正把最后一本奏折合上。

她站起身,手指还搭在案角。那人喘着气说裴雪青摔了跤,指名要她去梅林对质。她没动,

只问了一句:“伤得重不重?”“扭了脚腕,不能走了。”沈昭昭点头,心里却明白,

这不是意外。她是外人,又顶着个“仙使”名头,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盯着。

刚才那句“你害的”,是冲她来的。她若不去,就是心虚。去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可她不能再输一次。昨日在书房勉强过关,是因为话还能圆。这次要是被当场按住,

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她走出回廊时天已黑透,风从院外吹进来,带着药草味。

她路过太医院门口,脚步慢了一瞬。那里是放奇药的地方。她记得《百药录》里提过一种香,

叫牵情香。说是能让两个原本无缘的人,突然生出亲近之意。若是能在裴雪青身上用上一点,

再让她和李珩碰面,或许……就能让红线自己动起来。她不知道红线为何连着自己,

但她知道,只要任务完成,她就能活命。二更天,巡守换岗。她披了件灰布外袍,

是从偏殿药童留下的旧衣堆里翻出来的。袖口磨得发白,领子有点大,

但足够遮住她的鹅黄襦裙。腰间姻缘剪贴着肋侧,冰凉。太医院后门上了锁,

门缝贴着朱砂符纸。她蹲下身,用剪尖轻轻挑开一角。符纸掀起来时没响,她松了口气,

侧身挤进去。屋里黑着,只有墙角一盏油灯未灭,火苗小得几乎看不清。药柜一排排立着,

分门别类写着名字。她按白天偷记的图走,绕过前厅,往藏药阁去。门比想象中难开。

锁眼上缠了细线,横七竖八拉成网,像是防老鼠,又像某种机关。她屏住呼吸,

用姻缘剪一点点剪断最外层的结。刚拉开一条缝,手不小心碰倒了架子上的玉瓶。

“啪”的一声轻响,在夜里格外刺耳。她僵住,等了片刻,外面没有动静。她推门进去,

反手关上。屋里全是抽屉,她按记忆找第三层暗格,在角落摸到一个青瓷小瓶。标签褪色,

只能辨出“牵情”两个字。她握紧瓶子,正要收进袖袋,忽然听见窗边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回头一看,窗扇开着,一人坐在窗台上,玄色衣角垂下来,袖口银龙纹在昏光里闪了一下。

李珩看着她,语气不像生气:“你在找这个?”沈昭昭猛地后退一步,背撞上柜子。

瓶身滑了一下,她慌忙攥住。“你怎么在这儿?”“我问你的话。”他跳下窗台,走近两步,

“一个能通天命的仙使,为什么要来偷凡间的香?”她张嘴,却说不出话。他不是巡逻,

也不是查夜。他是等着她的。“我只是想……促成天命。”她声音发紧,

“你说要看到有用的批语,可有些事,光靠写不行。得有人动心,红线才会亮。

”“所以你就动手改命?”他冷笑,“那你告诉我,这香点给谁?裴雪青?还是我?

”“当然是你们两个。”“哦?”他逼近一步,“那你知不知道,这香一旦点燃,

闻到的人都会不受控制地靠近施香之人?你以为它能拉近我和她,其实最后扑过来的,

只会是你。”沈昭昭愣住。她没看过这么详细的记载。“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敢用?

”他伸手,“拿来。”她犹豫一秒,还是递出瓶子。他接过去,没看标签,

直接打开塞子嗅了一下,眉头微皱,随即合上。“这香三年前就被禁了。副作用太大,

有人点了之后整夜梦游,差点跳井。太医令亲自封的。”沈昭昭低着头。“你很急。”他说,

“急到连命都不要了?”“我不想死。”她抬头,“月老说,完不成任务,我就魂飞魄散。

我下凡没几天,已经被人盯上了。我不做点什么,明天就会被赶出去。”他静静看着她,

眼神不像之前那么冷。“所以你就选了最蠢的办法?”她咬唇不说话。他忽然转身,

把瓶子放进怀里。“明日书房,我要看五条批语。不是抄我的,是你自己的判断。

”“你要把香留下?”“留着也好,免得你哪天又半夜爬别人窗户。”她说不出话。

他走到门前,拉开一条缝,回头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用。”她摇头,

“我自己能行。”“你不认识路。”“我认得。”他没坚持,只说:“下次别走后门。

前门守卫少。”说完,他先出去了。她等了几息才跟上。夜风灌进袖子,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回到住处时,门没锁,她推开门,点上灯。桌上空着,香囊还在。她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坐了很久,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上的红线。那根线安静地贴在皮肤上,颜色比白天深了些,

像是吸了血。她低声说:“如果真是天命,为什么非要我去偷香才能动?”窗外传来更鼓声。

她站起来,吹灭灯。黑暗中,手腕突然一紧。红线猛地颤了一下,

像是被谁在另一端轻轻拉了拉。她没动,也没出声。远处东宫方向,一道黑影站在屋檐下,

手里捏着半截断弦。风吹起他的衣角,他低头看了眼掌心,那里有一道浅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割过。他没包扎,只把断弦重新缠回腰间。转身时,脚步很轻。

沈昭昭躺在床上,睁着眼。月光照在床沿,像一层薄霜。她抬起手,

看着红线映在墙上的影子。那根线微微晃着,方向始终没变。指向东宫深处。

4 花灯再遇起波澜沈昭昭醒来时,窗外已经亮了。她坐起身,手指碰到腕上的红线,

那根线贴着皮肤,温温的,像是夜里被人轻轻握过。她没多想,换了衣裳就往东宫去。

今日是花灯节,宫里要办宴,百姓也能入城赏灯。这是个机会,让李珩和裴雪青碰上面,

说不定能推动红线动一动。她刚走到书房外,就看见裴雪青站在廊下。

月白广袖裙衬得她身形清瘦,发间青玉簪闪着微光。她手里提着一盏灯,纸面画着并蒂莲,

烛火在琉璃罩里晃。“沈姑娘。”裴雪青转头看她,“我听说你是月老派来的,专管姻缘事。

这盏灯是我亲手做的,送你。”沈昭昭愣住。她接过灯,指尖碰到对方的手,凉得不像活人。

“谢谢。”她说完,低头打量那灯。做工精细,灯底还刻了两个小字:同心。裴雪青笑了下,

“今晚河畔放灯,你也去吧。大家都在等太子露面,若你能劝他出来走走,

也算成全一段佳话。”沈昭昭点头,心里却绷紧了。这话听着客气,可语气像在逼她表态。

她抱着灯进书房时,李珩已经在批折子。他抬头看了眼她怀里的东西,眉头微动。“谁给的?

”“裴小姐。”她把灯放在桌上,“她说……让我也去放灯。”李珩没说话,继续写字。

墨迹落在纸上,一笔一划都很稳。沈昭昭站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外面热闹,

您要不要出去看看?将军府那边也派人来了,说是想请您赏灯。”他停下笔,

抬眼看她:“你觉得,我去合适吗?”“您是太子,去哪儿都合适。

”“可我不想应付那些人。”他合上奏折,“倒是你,昨夜之后,还敢不敢半夜乱跑?

”她脸一红,“我不去了。”“那今晚,我陪你去放灯。”他说得自然,

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沈昭昭心跳快了一拍,“不是……您不去见裴小姐?”“她没请我。

”他站起来,“我要是去了,反倒显得急切。”他说完就往外走,披了件玄色外袍。

银龙纹在阳光下一闪,像水波掠过。街上早就挤满了人。灯笼挂得密,红彤彤一片。

小孩提着兔子灯跑来跑去,卖糖葫芦的小贩吆喝声不断。河边摆了一排木桌,供人写祈愿条。

沈昭昭跟着李珩走到一处空位。她从怀里掏出裴雪青给的灯,正要点火,

听见有人喊:“太子殿下!”人群分开一条路,裴雪青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女,

手里捧着彩绸包的河灯。“今日良辰,民间有共放河灯之俗。”她走到李珩面前,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不知殿下可愿与我同放一盏,为大晋祈福?

”四周安静下来。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裴小姐胆子真大。”“这可是当众邀约啊。

”沈昭昭低着头,手攥住姻缘剪的柄。那金属贴着掌心,越来越烫。李珩看着裴雪青,

脸上没什么表情。过了几息,他转身走向沈昭昭。“你那盏灯,还没点着。”他掏出火折子,

蹲下身,替她点燃灯芯。火光跳了一下,映在他左眼角的泪痣上。沈昭昭张了张嘴,

没说出话。他直起身,对裴雪青说:“我已经答应陪她放灯,不便食言。祈福之事,

改日再议。”说完,他提起沈昭昭的灯,往河边走。沈昭昭跟上去,脚步有些飘。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同学偷了自己的东西不承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