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供男友读完硕士，又让他住进我的房，开上我的车，眼看就要结婚了。可他妈搬来后，
天天让我手洗衣物，说洗衣机费电。今天我手上裂了个口子，花三百块买了瓶护手霜，
他妈竟一巴掌把护手霜拍飞，骂我娇生惯养，不知道心疼男人。“儿子！
你看看她这双狐狸精的手，哪里是干活的样！以后怎么伺候你！”“这种女人只会败家，
娶了她，咱家迟早要被她掏空！”我气得发抖，望向男友。谁知他非但不护着我，
反而抓着我的手腕，强行按进冰冷的洗衣水里。“我妈说得对，女人手糙点是福气，
证明你贤惠！赶紧给我妈道歉！”这一刻，我终于决定，
是时候启动那个等价交换系统了。1“道歉！”陈凯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要把我的手按进那盆刺骨的冷水里。他妈李翠花就站在旁边，双手叉腰一脸得意。
地上是我刚买的护手霜，瓶子摔得粉碎，乳白色的膏体混着灰尘像一滩恶心的呕吐物。
“陈凯，你放手！”我气得浑身发抖，手上裂开的口子被他这么一捏，疼得钻心。“放手？
林玥，你今天不给我妈道歉，这事没完！”陈凯的力气大得惊人，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
“我没错！我凭什么道歉？”“就凭她是我妈！她把你养这么大的男人养大，
说你两句怎么了？你还敢顶嘴？”李翠花在旁边煽风点火：“儿子，别跟她废话！
这种娇小姐就是欠教训！让她洗！不把这盆衣服洗完，今天不准吃饭！”我看着陈凯，
这个我爱了五年，供他读完硕士，让他住进我的房子，开着我的车，
甚至连他现在这份体面的工作都是我爸托关系给他找的男人。五年了，
我以为我们即将修成正果。直到两个月前，他把他妈李翠花从乡下接来。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林玥，我妈吃了一辈子苦，她节俭惯了，看不惯你花钱大手大脚。她也是为我们好，
为了我们以后的小家着想。”陈凯把我拖到卧室，关上门声音软了下来。他松开我的手，
双手合十开始了他一贯的表演。“玥玥，我妈就是个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去跟她服个软，好不好？”“我们下个月就订婚了，
等订了婚，我保证我马上就把她送回老家，以后绝对不让她再来烦你。”又是这套说辞。
每次他妈作妖，他都用“我们快结婚了”来搪塞我。我看着他那张依然帅气的脸，
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残留着一丝不舍。五年的感情，真的要因为这些烂事付诸东流吗？
那我的付出算什么？我深吸一口气，为了五年的沉没成本，
压下心头的怒火决定再忍最后一次。我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
对着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的李翠花，僵硬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李翠花瓜子皮一吐，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她趾高气扬地开口：“我儿子可是985硕士，人中龙凤！多少富家千金排着队想嫁给他，
你能跟他是你祖上积德了！”“以后给我放机灵点，再敢这么败家立马让你滚蛋！
”我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要不是陈凯从后面死死抱住我，捂住我的嘴，
我真想一巴掌扇烂她那张刻薄的嘴。陈凯连拖带拽地把我弄回房间，反手锁上门，
然后“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玥玥我求你了，再忍忍，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他抱着我的腿，眼泪说来就来，看起来可怜极了。我看着他，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渐渐散去。我没说话，算是默许了。我以为，
我的忍让能换来暂时的安宁。可我错了。贪婪的欲望，是永远填不满的。2第二天饭桌上，
李翠花突然开了口。“小玥啊，我昨天跟你王阿姨聊天，她说她儿媳妇可孝顺了，
给她买了辆车方便她出门买菜和接孙子。”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寻思着我儿子也快结婚了，他老婆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李翠花拿眼睛斜我，
话里有话。我没做声，夹了口菜慢慢地嚼着。陈凯立刻接话：“妈，
玥玥对您肯定孝顺很听你话的。是吧，玥玥？”他一边说，一边在桌子底下踢我的脚。
我放下筷子，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忽然觉得无比滑稽。
要不是我脑子里有个等价交换系统，我可能真的会当场掀了桌子。
这个系统是我成年时突然出现的，只要我在某一段关系中付出，一旦关系破裂，
我就可以选择启动系统，将我所有的付出，包括金钱、资源、情感，全部等价清算回来。
对方若是还不起，系统就会抽取他的气运来抵债，等于在世后悔药！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也是我敢于陪着陈凯演戏的底气。李翠花见我不说话，脸色沉了下来：“怎么着？不乐意啊？
我养个这么优秀的儿子，给你当老公，改良你们老林家的基因，
以后孩子长相和学习都不用操心，让你表示点孝心，你还不情不愿了？
”“我儿子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早把你踹了！想给我买车的姑娘，
能从我们村头排到你们市中心！”我差点笑出声。改良基因？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向陈凯，
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陈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玥玥，我妈说得对。你看，
我妈就我一个儿子，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咋们忙也得靠她带。你给她买辆车，
方便她接送孩子，也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好。”“这事，就这么定了。”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在宣布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呵”了一声，说：“可以啊，
不过买什么车总得商量一下吧？”李翠花一听，立刻把筷子“啪”地拍在桌上，
指着我的鼻子骂：“商量什么？你还想买个几万块的破车打发我？我告诉你没门！
”“我昨天都看好了，就要保时捷！开出去才有面子！你要是不买，有的是人愿意给我买！
”陈凯假模假样地劝道：“妈，您别生气，玥玥不是那个意思。
她就是想问问您喜欢哪个型号。”然后他转向我，拼命使眼色，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催促。
“玥玥，我妈喜欢卡宴，你就满足她老人家这个心愿吧。以后我挣了钱全都给你。
”他拉起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表白。李翠花在旁边抱起胳膊，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我就勉强不让我儿子跟你分手了。”我甩开陈凯的手，
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母子，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行，
”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吃完饭就去看车。”3陈凯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
立刻喜笑颜开，拉着我就往外走生怕我反悔。我们来到市里最大的保时捷4S店。
李翠花一进门，就跟进了自己家后花园一样，下巴抬得能戳到天花板。“啧啧，
城里就是不一样，这店比我们镇上的超市都大。”她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嘴里还啧啧有词，
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彷佛她已经是保时捷车主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销售小姐姐微笑着迎了上来：“女士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她一眼就看出，我才是那个能拍板的人。可李翠花不干了，她一把推开我，挡在销售面前。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眼睛长哪儿去了？没看到是我要买车吗？”“没点眼力见！
我是做主的，懂不懂？”销售小姐姐愣了一下，但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反应过来，
立刻换上更热情的笑容，对着李翠花。“阿姨您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清楚。
您想看什么车？我给您介绍。”李翠花这才满意了，在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把你们这最贵的拿出来我看看。”销售小姐姐拿来宣传册，李翠花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翻着，
嘴里挑三拣四。“这颜色太丑了，跟屎一样，不吉利。”“什么？没有天窗？
那我夏天怎么吹风？”“内饰怎么是这个颜色，土死了，配不上我的气质。
”“这轮毂也太小了，开出去丢我儿子的脸！”……她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把销售小姐姐折腾得满头大汗，几次都想找借口开溜。最后，
李翠花指着宣传册上顶配的卡宴Turbo GT，大手一挥。“就要这个！看着还行。
”我问了一下价格，落地要接近三百万。我把陈凯拉到一边，
低声说：“买个普通版的卡宴就行了，一百来万。这个太贵了，
而且她一个农村老太太开这么好的车干嘛？先买点便宜的练练手熟了再买好的啊。
”谁知李翠花耳朵尖得跟雷达似的，当场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嫌我一个农村老太太不配开好车？！”“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儿子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下一秒她竟然“扑通”一声，
直接跪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抱住陈凯的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儿子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我！现在你找了个城里媳妇，
就嫌弃你亲妈了啊！”“我不想活了！我今天就死在这，看你们谁敢嫌弃我！
”整个展厅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尴尬得脚趾都快把地面抠出三室一厅了。几个销售也是一脸憋着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显然是看穿了这场闹剧。陈凯满脸通红，赶紧去扶他妈。“妈，您快起来地上凉。
玥玥不是那个意思，她买，她肯定给您买！”然后，他把我拽到角落，压低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说：“林玥，你今天是不是非要让我难堪？”“买！就买这个！
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我妈高兴了，我们才能顺利订婚你懂不懂？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冷。我惯的。这一切，都是我惯出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买可以但这是最后一次。而且，
合同上必须写清楚这辆车是赠予你的，跟你妈没关系。”这是我的底线。陈凯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他眼珠转了转，跑去跟他妈嘀咕了几句。李翠花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算计。过了一会儿，她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行吧，写他名字也行。
但付款的时候，必须在备注里写上‘自愿赠予陈凯先生，以表孝心’！
”她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可她不知道，只要关系破裂，在等价交换系统面前，
任何文字游戏都是徒劳。“可以。”4我拿出我的黑卡，递给已经目瞪口呆的销售。
签合同的时候，我特意按照李翠花的要求，在备注栏一笔一划地写上了“自愿赠予陈凯先生，
以表孝心”。那个好心的销售小姐姐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姐姐，
您真要这么做？这车三百多万呢，万一……”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我说：“没事，
刷卡吧。”李翠花像个监工一样凑过来，抢过POS单，仔仔细细地核对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生怕我们耍花样。“快点快点！磨叽什么！办完手续我还要开着新车去兜风呢！
”在她的催促下，所有手续很快办完了。
当陈凯从销售手里接过那把印着保时捷盾徽的车钥匙时，他脸上的得意和贪婪毫不掩饰。
而李翠花，更是直接坐进了驾驶室，摸着方向盘，笑得合不拢嘴。“抠门精，
总算是大方了一回。也不枉我儿子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她摇下车窗，
对着我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我花三百多万，
给他们买了一辆连我自己都舍不得买的车，最后只换来一句“抠门精”？而陈凯，
从头到尾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他只是揽着我的肩膀，敷衍地说：“玥玥，你真好。
等我们结婚了，我一定加倍对你好。”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直到我们订婚宴的前一天。那天，我正在试穿定制的礼服，
陈凯和他妈却开始在我家里打包行李。我愣住了，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翠花把一个行李箱“砰”地一声合上，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鄙夷和嘲讽。
“什么意思？我儿子要跟你分手，这都看不出来吗？”“我儿子现在被王总看中，
要当项目总经理了，年薪几百万！你？你现在配得上我儿子吗？”我脑子“嗡”的一声，
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凯。“她说的是真的？”陈凯把一件西装扔进行李箱，头也不抬，
语气冰冷又厌恶。“林玥，我早就受够你了。是你非要逼着我订婚，现在我不想了，
我们好聚好散吧。”“好聚好散？”我气得发笑，“那辆车呢？我给你买的那辆保时捷，
怎么算？”李翠花一听我要车，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车？什么车？
那是你自愿送的！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呢！你想耍赖？门儿都没有！”陈凯终于转过身，
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无耻。“我陪了你五年，给你当牛做马，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那辆车，就当是你赔偿我五年青春的损失费。”“青春损失费？”我笑出了眼泪，“陈凯，
你这五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这些又怎么算？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再说了，我一个985硕士，长得又帅，
肯跟你在一起，是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辆车而已，算便宜你了！”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陈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喂，倩倩啊，我们马上就下来了，你别急。”“哎呀，让你开劳斯莱斯来接我们，
多不好意思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我瞬间全明白了。
王总……倩倩……劳斯莱斯……原来，他早就找好了下家。挂了电话，陈凯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堆垃圾。“没错，倩倩就是王总的女儿，她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最重要的是，
她家比你有钱多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错？
”“跟你这种斤斤计较的女人在一起，我的人生早就毁了！”李翠花也在一旁帮腔：“就是！
当初我就说，买个车还抠抠搜搜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看看人家倩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