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小说推荐凶手是自己

推理小说推荐凶手是自己

作者: 梦楼兰

悬疑惊悚连载

“梦楼兰”的倾心著冰冷林楠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你画出的凶是二十年前已死的”“不可能!我的记忆绝不会错!”“你的记忆?”对面的女人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声音却冰冷刺“陈那正是我亲手为你编织的噩”那一我才惊我这双能看穿一切罪恶的“窥罪之眼”,唯独看不清自己活在谎言1雨幕像一块浸透墨汁的黑沉甸甸压在城市上询问室的单向玻璃被雨水砸得噼啪作水珠蜿蜒而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扭曲的黑像极了案发现场残留的血...

2025-11-07 01:37:21

“你画出的凶手,是二十年前已死的人。”“不可能!我的记忆绝不会错!”“你的记忆?

”对面的女人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却冰冷刺骨,“陈默,那正是我们,

亲手为你编织的噩梦。”那一刻,我才惊觉,我这双能看穿一切罪恶的“窥罪之眼”,

唯独看不清自己活在谎言里。1雨幕像一块浸透墨汁的黑布,沉甸甸压在城市上空。

询问室的单向玻璃被雨水砸得噼啪作响,水珠蜿蜒而下,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扭曲的黑影,

像极了案发现场残留的血痕。已经出现三个受害者了。

“雨夜屠夫”—— 媒体用这四个字钉死了凶手的标签,也钉住了整座城市的恐慌。

前两起案件,现场干净得诡异,雨水像刻意为之的橡皮擦,抹去了所有凶手存在过的痕迹。

直到这一起,唯一的变数出现了 —— 受害者的闺蜜,张小雅。我叫陈默,

是市局刑警队里那个靠 “眼睛” 破案的画像师。别人依赖物证和逻辑链,

我依赖过目不忘的超忆症,以及一种近乎诅咒的直觉。他们称我 “人肉相机”,

却没人知道,这天赋的背面是永无宁日的折磨 —— 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

会像生了根的荆棘,在我脑仁里反复穿刺,日夜不休。此刻,我指尖攥着一支 4B 炭笔,

笔芯在掌心硌出细小的红痕。对面的张小雅蜷缩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瞳孔放大到极致,

仿佛还没从雨夜的恐惧里挣脱。她的双手死死抠着一次性纸杯,滚烫的热水泼洒出来,

在她手背上烫出一片片绯红,她却像无知无觉,只是不住地发抖。“别急,我们不会逼你的。

” 林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温柔得像一层薄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是我的未婚妻,

也是局里特聘的犯罪心理学顾问,更是我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

她指尖轻轻搭在张小雅的手腕上,那细微的安抚动作,让后者颤抖的幅度稍稍减小。

我感激地瞥了她一眼,她回望我的目光里藏着担忧,还有一丝笃定 —— 她相信我的眼睛。

“我…… 我真的没看清……” 张小雅的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纸屑,“天黑得像泼了墨,

雨太大了,砸得我睁不开眼……”“不用看清全貌。” 我刻意压低声音,

炭笔在速写本上轻轻敲了敲,“任何细节都好 —— 一个轮廓,一道疤痕,

甚至…… 他身上的味道,给你的感觉。”“味道?感觉?” 张小雅喃喃重复,

瞳孔突然剧烈收缩,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心脏,“冷!他浑身都透着一股寒气!

还有味道…… 是铁锈味,混杂着…… 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很冲,

像在医院的太平间旁边!”铁锈与消毒水。这两种气味在我脑海里炸开,

瞬间勾勒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 暗红的铁锈黏在惨白的消毒水泡沫上,两种颜色纠缠着,

渐渐凝出一个模糊的人形。我的超忆症开始运转,指尖仿佛已经触到了那种冰冷坚硬的质感,

带着一丝黏腻的湿滑。“脸型呢?是长是圆,还是棱角分明?” 我握着炭笔的手开始发烫,

笔尖在纸上划出第一道弧线。“兜帽…… 他戴着黑色的兜帽,压得很低……”“眼睛!

” 林楠突然插话,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你有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张小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过了几秒,

她突然尖叫起来:“眼睛!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像野狗饿极了的样子,没有一点温度,

只有凶性!”野狗般的眼睛,冰冷,凶残,不带一丝人性。我的笔尖骤然用力,

线条变得锐利起来,眼眶的轮廓在纸上迅速成型。太阳穴开始突突狂跳,

胃里翻涌着一股熟悉的恶心感 —— 每次试图钻进凶手的精神世界,

我的身体都会给出这样的抗拒反应,仿佛在警告我,再往前一步,就会被黑暗吞噬。

“瞳孔是不是很小?像针尖一样,缩在黑眼球中间?” 我追问,

笔尖在眼珠的位置重重一点,浓黑的墨点像一颗淬毒的钉子。“对!就是这样!

” 张小雅猛地拍在桌子上,纸杯被震倒,水渍混着她掌心渗出的血珠,

在桌面上拖出蜿蜒的暗红痕迹,“还有!他下颌那里…… 好像有一道疤,

从下巴一直延伸到耳朵后面,很细,但我看到了!”细节像破碎的瓷片,

纷纷扬扬落进我的脑海,自动拼接成型。高耸的眉骨,下拉的嘴角,薄得几乎看不见的嘴唇,

还有那道细如发丝的疤痕…… 这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仿佛凶手就站在我面前,

呼吸都能喷到我的脸上。炭笔在纸上飞速滑动,沙沙声在寂静的询问室里格外刺耳,

像某种生物在暗处磨牙。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在画,

每一道线条都精准地捕捉着记忆碎片里的信息 —— 我追求极致的真实,只有这样,

才能暂时掌控那些失控的恐惧。最后一笔落下,我将速写本推向张小雅,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是他吗?”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张小雅的呼吸骤然停止,

眼睛死死黏在画像上,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紧接着,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冲破她的喉咙,那声音不似人声,

更像某种濒死生物的哀嚎:“啊 ——!鬼!是他!他是鬼!”她猛地向后一仰,

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四肢胡乱挥舞,指甲抠着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恐怖存在:“他死了!他明明死了很多年了!怎么会回来?!

他来找我了!”询问室的门瞬间被撞开,几个同事冲进来,死死按住了失控的张小雅。

林楠也惊愕地站起身,目光带着疑惑和担忧,落在我身上。而我,像被钉在了椅子上,

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死了很多年?我猛地低头,看向那张自己亲手绘制的画像。

刚才全神贯注于拼凑细节,我竟没在意这张脸的 “身份”。此刻,

在张小雅凄厉的尖叫声中,画像上的面孔突然与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 完美重合!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顺着脊椎往下淌,凉得像冰。是他。那个在我五岁生日那天,

穿着一身刺目红衣闯入我家的男人。他手里的刀带着铁锈味,捅进父母身体时的闷响,

还有母亲最后推我进衣柜时,

掌心的温度和那句 “别出声”—— 所有被我刻意压抑的记忆,此刻都冲破了枷锁,

疯狂地涌入脑海。他是 “红衣杀手”,是让我家破人亡、沦为孤儿的凶手。

可他明明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伏法了!是我当时的邻居,

年轻时的老张 —— 现在局里德高望重、即将退休的张队,亲手开枪击毙的!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老张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声音沙哑地说:“小陈,别怕,凶手死了,

以后我护着你。”这不可能!我手里的炭笔 “啪” 地掉在地上,断成两截。画像上,

那个死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正用那双我亲手绘制的、野狗般的眼睛,冰冷地凝视着我。

那目光穿透纸张,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2“巧合,

肯定是巧合。” 老张的办公室里,浓茶的苦涩味混杂着烟草的焦味,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他嘬了一大口茶,将茶杯重重顿在桌面上,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小陈,我知道‘红衣杀手’的案子是你心里的疤,

但模仿犯罪太多了,凶手故意引导目击者产生联想,也不是没可能。”他今年五十五岁,

头发已经白了大半,鬓角的白发像霜染过,眼角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是他救了我,收养了我,教我做人,把我领进了刑警队的大门。

在我心里,他和父亲没什么两样。“张队,不是联想。”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将技术科刚送来的鉴定报告推到他面前,“我调取了‘红衣杀手’的原始档案照片,

比对了瞳孔和虹膜的微观结构。你看这里 ——” 我指着报告上的比对结果,“完全一致。

没有任何误差。”老张拿起报告,戴上老花镜,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的目光在报告上缓缓移动,手指捏着纸张的边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

像是在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伴奏。“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摘下眼镜,

用力捏了捏鼻梁,指腹在眼角的皱纹里反复摩挲,“当年的卷宗照片,除了我,

就只有你接触过。凶手当场击毙,尸体都火化了,这事儿…… 说不通。

”连他都觉得说不通,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了无底的冰窖。“小陈啊。

” 他重新戴上眼镜,目光复杂地看着我,里面有担忧,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晦暗,

“你最近太累了。‘雨夜屠夫’的案子压得紧,又突然碰到这档子事,刺激太大了。

你的状态不对,要不要先停下手头的工作,让林楠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调整调整再说。

”他的语气是纯粹的关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护着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桌上的案卷摊开着,前两位受害者的照片躺在纸上,笑容早已凝固在过去。

可我什么都看不进去,那张 “复活” 的红衣杀手的脸,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

闭上眼睛,更可怕的画面出现了 —— 我仿佛看到一个模糊的红色身影,

悄无声息地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我猛地睁开眼,角落里空无一物,只有窗外的雨水在玻璃上划出狰狞的痕迹。是幻觉吗?

还是超忆症带来的后遗症?我的大脑,这个我依赖了半辈子的 “武器”,

第一次让我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感。我必须找到答案!我起身,走向证物室,

凭着多年的资历,顺利调取了前两位 “雨夜屠夫” 受害者的遗留物品。东西不多,

几件沾染了泥土和雨水的衣物,一些零散的饰品,还有一个受害者随身携带的帆布包。

我戴上手套,一件件仔细查看,指尖的触感通过超忆症放大,每一丝纹路、每一点污渍,

都在我脑海里形成清晰的画面。当我拿起第二位受害者的一条丝巾时,

指尖触到了一个微小的、已经干涸板结的泥点。泥点里夹杂着几颗极其细微的花粉颗粒,

那形态和颜色,绝不是城市里常见的植被 —— 我的大脑瞬间启动,

自动检索所有见过的植物样本。泥土的湿润黏腻感,花粉的淡黄色泽和独特的颗粒结构,

在我脑中迅速构建出一个场景 —— 那不是任何一个案发现场,而是一片城郊的荒地,

长满了某种特定的蒿类植物,泥土里混着腐烂的落叶,散发着潮湿的腐臭味。“反向推导。

” 我低声自语,心脏狂跳起来,立刻扑到电脑前,调出本市的地质图和植被分布图。

我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掠过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将脑海里的空间模型与地图上的信息逐一比对。半小时后,

我圈定了一个范围 —— 城北废弃的化工厂附近。那里因为常年废弃,

长满了野生的蒿类植物,土壤成分也与我感知到的完全吻合。

我立刻将这个发现告诉了负责外围排查的同事。他们看着我泛红的眼眶和急促的呼吸,

脸上带着几分将信将疑,但还是迅速集结队伍,驱车前往那个废弃的化工厂。结果,

比我想象中更毛骨悚然。他们在那片荒地里,

不仅挖出了前两位受害者的部分遗骸 —— 骨骼上还残留着被利器切割的痕迹,

更在掩埋坑旁边的杂草丛里,发现了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证物袋里,

装着一枚精致的铂金袖扣。当同事把袖扣的照片发给我时,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那是去年我生日时,林楠送给我的礼物。袖扣的背面,

清晰地刻着两个字母:C.M.陈默。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枚袖扣我一直放在家里的首饰盒里,从来没戴过,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在桌面上,裂开一道蛛网状的纹路。办公室里,

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那些目光里有震惊,有怀疑。

我成了 “雨夜屠夫” 的头号嫌疑人。3停职通知下来得很快,

快到让我怀疑这一切早有预谋。走出市局大楼时,雨还没停,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顺着下颌线往下淌。身后的玻璃门缓缓关上,

将我与那个我奋斗了十几年的地方隔绝开来,也隔绝了那些探究、鄙夷的目光。

老张站在门口,眉头紧锁,欲言又止。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小陈,先回家休息,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别多想。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愧疚。我想问问他,

当年击毙 “红衣杀手” 的细节,想问问他为什么卷宗里的照片只有我们两人接触过,

可话到嘴边,却被一股莫名的恐惧堵了回去。林楠的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她看到我,

立刻推开车门走下来,撑开一把黑色的伞,快步走到我身边。她什么都没问,

只是默默地握住了我冰凉的手。她的手很软,很暖,可那温度却像隔着一层冰,

怎么也传不到我的心里。“不是我,林楠。” 我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一遍遍地重复,

“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相信你。” 她侧过脸,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我当然相信你。你只是太累了,压力太大,

才会遇到这些糟心事。回去我给你泡杯安神茶,再帮你做个放松按摩,好好睡一觉,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回到家,熟悉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林楠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看着我一口一口喝下。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喷瓶,

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 —— 那是她亲手调制的安神精油,她说里面加了栀子花和薰衣草,

能让人快速放松。“来,闭上眼睛,深呼吸。” 她轻声说,指尖轻轻按压着我的肩膀,

同时对着空气轻轻喷了几下。淡淡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清冽而温柔。

可就在花香萦绕鼻尖的瞬间,我猛地僵住了 —— 那花香里,

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气味,极其微弱,却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我的记忆。

那是消毒水的味道!和张小雅描述的,凶手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只是被浓郁的栀子花香包裹着,变得更加隐晦,更加诡异。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我倏地睁开眼,看向林楠。她正专注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关切和担忧,手指还在轻轻按摩着我的肩膀,动作温柔得无可挑剔。是巧合吗?

还是我因为过度紧张,嗅觉出了问题?“别紧张,陈默。” 她柔声说,

指尖划过我的太阳穴,力道轻得有些刻意,像在确认什么,“你的肌肉绷得太紧了。相信我,

放松下来,那些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催眠曲,精油的香气越来越浓,

混合着那丝诡异的消毒水味,钻进我的鼻腔,顺着呼吸道往下沉。一股强烈的倦意突然袭来,

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昏沉中,我仿佛看到林楠俯下身,

在我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那吻带着一丝凉意,不像她平时的温度。然后,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飘在空气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扭曲的光影。林楠不在身边,

卧室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腔。

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气顺着脚底往上窜,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我走向画室。

那是我在家里最安心的地方,也是我唯一能依靠超忆症梳理信息的地方。画室里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能看到墙上、桌上铺满了画像 —— 有老张皱着眉头的样子,

有林楠微笑的侧脸,有张小雅恐惧的双眼,有 “雨夜屠夫” 的模拟画像,

还有那张该死的、“复活” 的红衣杀手的脸。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

不能就这样被人钉死在耻辱柱上。我拿起一支炭笔,就着微弱的光线,开始疯狂地画。

画林楠微笑时眼角的细纹,画她按压我肩膀时指尖的弧度,画老张捏着茶杯时泛白的指节,

画他看着我时眼底的晦暗,画张小雅看到画像时扭曲的五官,

画她掌心渗出的血珠……我不是在画人,我是在用我的方式,解构那些被忽略的细节。

我的超忆症在高速运转,每一个微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种气味和触感,

都被无限放大,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当我将林楠的画像完成时,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 画纸上她温柔的微笑,

在我脑中奇异地转化为了那股栀子花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浓郁得让我几乎窒息。

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她刚才按压我太阳穴时,指尖的温度比平时低了半度。

而当我将老张最近几次和我谈话的微表情特写铺在桌面上时,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那些看似关切、担忧的表情深处,肌肉的细微走向,

瞳孔的收缩幅度,在超忆症的回放下,显露出一种极其隐晦的 —— 审视与计算。

就像猎人在观察陷阱里的猎物,确认它是否已经无路可逃。我把所有画像摆在一起,

退后一步,目光在这些面孔、细节,以及我感知到的异常气味与触感间飞速游走。渐渐地,

一个可怕的模式浮现了。张小雅对 “红衣杀手” 的指认,案发现场出现的我的袖扣,

老张恰到好处的关心与引导,

林楠带着特殊气味的 “安抚”…… 所有这些看似独立、彼此矛盾的点,

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串联着。这条线的最终指向,不是证明我是否杀了人,

而是要将我牢牢地钉在 “雨夜屠夫” 和 “精神失控” 的耻辱柱上!

我不是掉进了一个偶然的陷阱。我是生活在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巨大的牢笼里。

而铸成这个牢笼的,

很可能就是我曾经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 —— 一个是我视若父亲的老张,

一个是我即将托付终身的未婚妻林楠。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黑暗中,

炭笔从手中滑落,滚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画室里格外刺耳。我抱紧双臂,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无边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紧紧包裹,

仿佛要将我冻成一尊冰雕。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而我知道,

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4天光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像一柄柄淬了冰的白刃,

割开满室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我在画室地板上枯坐了一夜,四肢冻得僵硬如铁,

后背黏着冰冷的墙灰,可脑子却像被寒潭浸过,清醒得可怕,带着一种被逼到绝路后,

近乎自毁的锐利。林楠,老张。这两个名字在舌尖碾过,带出铁锈般的血腥味。

一个是我曾想共度余生的未婚妻,一个是我视若亲父的养父。他们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仅仅是让我替 “雨夜屠夫” 顶罪?说不通。老张在局里德高望重,林楠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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