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小说

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小说

作者: 千里初夏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小说是作者千里初夏的小主角为月谣星本书精彩片段:1星澈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足足三分钟没眨这不是他的至不完全轮廓更锋利眼底深处还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像沉淀了万古星“所以……”他抬手摸了摸下“我这是……回来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这话问得有点但就在刚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记忆洪硬生生冲进了他的脑那感像是被一万个宇宙同时砸中了天灵他想起来全都想起来他不是什么朝九晚五的社畜星他是...

2025-11-10 09:51:13

1星澈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足足三分钟没眨眼。这不是他的脸。至少,不完全是。

轮廓更锋利了,眼底深处还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沉淀了万古星尘。

“所以……”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我这是……回来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话问得有点傻。但就在刚才,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记忆洪流,硬生生冲进了他的脑海。

那感觉,像是被一万个宇宙同时砸中了天灵盖。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他不是什么朝九晚五的社畜星澈。他是……嗯,名号有点多,

比较常用的是“纪元观测者”、“因果律的临时工”,

偶尔也客串一下“轮回系统的BUG”。简单说,

他是个在无数世界线里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因为一次或者说很多次实验事故,

他的意识碎片散落在无穷无尽的轮回里。现在,它们终于拼凑完整,回家了。回是回来了,

但家有点破。目前这个身份,是个刚被公司开除、女友跟人跑了、还欠着一屁股债的倒霉蛋。

“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星澈扯了扯嘴角,非但没沮丧,反而觉得……挺有趣。

在无尽轮回里什么没经历过?这点小场面,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他需要快速评估现状,

并制定一个简单可行的初步计划。首要任务,是搞点启动资金。他走到书桌前,

拿起那部屏幕裂成蛛网状的手机。指纹解锁,打开炒股软件。原主也是个股民,或者说,

韭菜。账户里还有两千三百块五毛二,持仓的几只股票全是环保色。

星澈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调出K线图,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深邃。

“这里……还有这里……”他喃喃自语,指尖在某些不起眼的波动处停留,“量价背离,

主力吸筹完毕,明天十点三十分左右,会有一波快速拉升。”这不是猜测。

这是他在无尽轮回中积累的、近乎本能的洞察力。他能看到数据背后的人心涌动,

能感知到那稍纵即逝的“势”。他清空了所有亏损持仓,

然后全仓买入了一只名为“星源科技”、目前半死不活的股票。操作完成,

他把手机丢回桌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搞定最基本的生存问题,

他才开始仔细梳理这具身体的人际关系和当前处境。被开除,

是因为不肯配合部门总监做假账。女友现在是前女友柳梦萦,

分手理由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星澈从记忆碎片里看到,

她上周挽着一个叫江辰的男人的手,进了本市最贵的楼盘售楼处。江辰,

正是那个逼他离职的总监的表侄。“俗套,但有效。”星澈点评。债务方面,

主要是原主为了给母亲治病欠下的医疗贷。母亲上个月去世了,债还在。理清头绪,

星澈走进狭小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

他看着镜子里那双逐渐与记忆深处某个身影重合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轮回尽头,

我觉醒归来。”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最后一道意识枷锁。

磅礴的力量感并未立刻涌现,而是化作一种深沉的底气,沉淀在他的骨子里。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是来复仇的。他是来……体验生活的。当然,

顺便让某些人明白,踢到铁板是什么感觉。2第二天上午十点二十五分。

星澈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晒着太阳,再次打开了炒股软件。他账户里的两千多块,

已经变成了五千出头。“星源科技”如同被注入强心剂,股价直线拉升,

十分钟内涨幅超过百分之八。他没有丝毫留恋,手指一点,全部抛掉。落袋为安。

资金瞬间翻倍多。对于曾经执掌过星辰大海的他来说,这点收益微不足道,

但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他需要更多的本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星澈的目光又锁定了几只走势奇特的股票。它们要么是前期暴跌后缩量横盘,

要么是出现明显的底背离结构。他手指飞舞,如同演奏一首无声的财富乐章。买入,持有,

在关键的拉升节点精准卖出。每一次操作都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果断而高效。

账户余额的数字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跳动、增长。当他停下操作时,手机屏幕上的数字,

已经变成了:158,642.50。接近十六万。从两千到十六万,只用了一个上午。

星澈脸上没什么得意之色,只是平静地关掉软件。这点钱,勉强够他启动下一步计划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准备去解决午餐,

顺便想想怎么“合理”地让柳梦萦和江辰知道,他们似乎……搞错了些什么。他并不愤怒,

反而有点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星澈挑了挑眉,按下接听键。“喂?”他的声音很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女声:“是……星澈吗?

”这个声音……星澈的眼神微动。不是柳梦萦。是另一个他几乎快要遗忘,或者说,

是原主记忆深处刻意尘封起来的声音。月谣。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曾经的……暗恋对象。

当然,是原主暗恋人家。那时的月谣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而原主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学生。毕业后,两人就再没联系过。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而且,在这个他刚刚觉醒,准备开始“新生活”的微妙时刻。星澈的嘴角,

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是我。月谣?好久不见。”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就像真的只是一个接到老同学意外来电的普通人。3电话那头的月谣似乎松了口气,

但语气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真的是你……我差点以为我记错号码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你……最近怎么样?”“还行,老样子。

”星澈回答得模棱两可,走到路边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面馆门口,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他推开玻璃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月谣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犹豫,还有种说不清的急切,

“我遇到点奇怪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星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拿起桌上的菜单扫了一眼。“奇怪的事?”他顺着她的话问,心里却快速闪过几个念头。

巧合?还是……和他今天的“觉醒”有关?“对。”月谣的声音压低了些,

仿佛怕被旁人听见,“我最近……总是重复做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很多光,

很多破碎的画面……还有一句话……”她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些。“什么话?

”星澈的目光从菜单上移开,看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月谣深吸了一口气,

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那声音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仿佛穿越了无尽时空:“轮回尽头,

我觉醒归来。”咔嚓。星澈手中一次性筷子,被他无意识地掰断了。

他脸上的漫不经心瞬间消失,眼神锐利如刀。面馆里嘈杂的人声,窗外街道的喧嚣,

在这一刻仿佛都离他远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电话里那个声音,

和那句在他意识深处回荡过无数次的话。“星澈?你……还在听吗?”月谣听不到回应,

有些不安地问。星澈缓缓将断成两截的筷子放在桌上,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在听。

这句话……有点意思。你还梦到别的了吗?”他的心跳,在胸腔里沉稳有力地搏动着。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是怎样的暗流汹涌。她怎么会梦到这句话?这句话,

是他意识彻底归位的“锚点”,是他独一无二的“回归宣言”!月谣……她是谁?

“还有一些很模糊的片段……我看不清……”月谣的语气带着困惑和一丝恐惧,

“但我感觉……这句话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醒来,

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一定要找到你,告诉你这件事。”她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和不确定:“是不是很莫名其妙?我们……好像很久没联系了。

但我就是觉得,只能找你。”星澈沉默了片刻。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远远超出了他预想的“打脸前女友和渣男”的范畴。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世界,

一次普通的“回归休假”。现在看来,水可能比他想象的要深。而这个叫月谣的女人,

恐怕也不仅仅是他记忆里那个漂亮优秀的大学同学那么简单。“不莫名其妙。”星澈开口,

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或许,我们真的需要见一面。

”他报出了面馆的地址。“如果你方便的话,现在可以过来。”他补充道,“我请你吃面。

”有些事,必须当面确认。4月谣来得比星澈预想的要快。不过二十多分钟,

那抹熟悉又陌生的倩影就出现在了面馆门口。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

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清丽动人,

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焦虑。她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目光很快锁定在窗边的星澈身上。那一瞬间,

星澈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不仅仅是找到熟人的放松,

更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确认和悸动。她快步走了过来,在星澈对面坐下。“好久不见,

星澈。”她轻声说,目光仔细地在他脸上逡巡,仿佛想找出些什么。“好久不见。

”星澈将另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很奇怪的感应。在月谣靠近的瞬间,

他体内那沉寂的、属于“纪元观测者”的本源力量,似乎极其微弱地悸动了一下。

像是沉眠的星辰,被遥远的引力唤醒。非常非常细微,但确实存在。这不是巧合。“谢谢。

”月谣接过水杯,指尖有些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个梦太真实了,

还有那句话……”她抬起头,直视着星澈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带着迷茫和寻求答案的渴望。“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星澈,

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它……它让我感到很不安,又好像……有点熟悉。

”星澈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她,意识深处那庞大的、属于无数轮回的记忆碎片,

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转、碰撞。他在检索。检索所有可能与“月谣”这个名字,

或者与眼前这个灵魂波动特征相关的信息。

无数的面孔、无数的身份、无数的世界……如流光般闪过。忽然,

一幅破碎的画面定格在他的“眼前”。那是一片无尽的虚空战场,星辰崩碎,法则哀鸣。

一个身着月白色战甲、手持光刃的身影,与他背靠着背,

迎战着潮水般涌来的、不可名状的敌人。在那身影决然冲向敌阵最深处的最后一刻,

她回过头,对他喊了一句什么。口型……星澈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个口型,

赫然正是——“轮回尽头,再会!”而那个身影的脸……虽然染着血污与战火,

但那模糊的轮廓,与眼前月谣的容颜,缓缓重合。星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压下心中的波澜。他放下杯子,看着月谣,露出了一个意味悠长的笑容。

“这句话的意思嘛……”他顿了顿,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它的意思是,

我们可能……捡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才刚刚开始。

”5星澈的话音刚落,月谣的脸色微微发白。“麻烦?”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握着水杯的指节有些泛白,“什么样的麻烦?”星澈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月谣的肩膀,投向面馆的玻璃门外。街道对面,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似随意地靠在路灯杆上,手里摆弄着手机。

但星澈的感知告诉他,那人的注意力,从月谣进入面馆开始,就若有若无地锁定在这个方向。

不是巧合。“看来,我们的‘麻烦’已经找上门了。”星澈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对面的月谣能听清。月谣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想回头。“别动。”星澈出声制止,

语气不容置疑,“自然一点,就当什么都没发现。”月谣的身体瞬间绷紧,

但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只是眼神里透出紧张:“有人跟着我?”“或者,是跟着我。

”星澈拿起菜单,假装在研究,实则用余光观察着那个黑衣男人,“从你提到那个梦开始,

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你的梦,或许不仅仅是梦。”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觉醒带来的庞大记忆和知识库,正在被他快速筛选、分析。

轮回尽头……觉醒归来……伴随异常梦境出现的追踪者……几个关键词串联起来,

指向了一种可能。他和月谣,可能并非普通的“觉醒者”。他们的觉醒,

或许触及了某个庞大体系敏感的神经,或者,他们本身,就是某个巨大漩涡的核心。

“那……我们怎么办?”月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卷入未知事件后的茫然。星澈放下菜单,看着她。“首先,确认一下。

”他伸出手,隔着桌子,指尖轻轻点向月谣的眉心,“别抵抗。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自然感,月谣虽然疑惑,却没有闪避。

就在星澈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一股极其微弱、但本质无比崇高的气息,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从月谣的体内自然而然地荡漾开来。

嗡——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弦被拨动。星澈的手指停在半空,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与他同源,却又略有不同的力量波动!虽然极其微弱,处于沉睡状态,但绝不会错!

月谣也愣住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

因为星澈的靠近而轻轻“苏醒”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安全感油然而生。

“果然……”星澈收回手,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们是一类人。

都是脱离了既定“轮回剧本”的“异常变量”。而外面的追踪者,

很可能是来“纠正”这个异常的。“听着,”星澈的语气变得严肃而迅速,

“我们现在可能被盯上了。对方目的不明,但来者不善。这家面馆不能待了。

”他快速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压在杯子下面。“跟我走,保持自然。无论发生什么,

跟紧我。”月谣看着他沉稳冷静的眼睛,心中的慌乱奇异地平复了不少。她用力点了点头。

星澈站起身,很自然地拉起月谣的手,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准备离开。他的手温暖而干燥,

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月谣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回握住了他。

两人并肩向门口走去。玻璃门推开,风铃再次响起。几乎就在他们踏出面馆的瞬间,

对面路灯下的那个黑衣男人动了。他放下手机,鸭舌帽檐下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

同时对着衣领低声说了句什么。星澈的感知如同无形的雷达,

瞬间捕捉到了至少另外两个方向投来的、带着恶意的注视。至少三个人。而且,训练有素。

“右边小巷,快!”星澈低喝一声,拉着月谣猛地转向,

钻进了面馆旁边一条狭窄的、堆放着杂物和垃圾桶的巷道。几乎是他们转入小巷的同时,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站住!”呵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6巷道很窄,

仅容两人并肩。星澈拉着月谣,速度极快地向前奔跑。他的步伐灵动而精准,

仿佛对这里的每一寸地面都了如指掌,总能恰到好处地避开地上的障碍物。月谣被他拉着,

只能拼命跟上,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他们是什么人?”月谣喘息着问,

声音在奔跑中有些破碎。“不清楚,但肯定不是请我们喝茶的。”星澈头也不回,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巷道并非笔直,有几个拐角。星澈利用拐角短暂地阻挡追兵的视线,

同时大脑飞速计算着最佳的突围路线。他的“觉醒”带来的不仅仅是记忆,

还有对周围环境一种近乎本能的掌控和优化能力。这条他从未深入过的小巷,

此刻在他脑中形成了一张立体的、带有各种可能性的地图。然而,

追兵的速度和配合超出了他的预估。在一个T字路口,他们刚刚拐向左边,

前方巷口竟然也出现了两个同样穿着黑色夹克、眼神冷厉的男人,堵住了去路。前后夹击!

星澈猛地停下脚步,将月谣护在身后。前后各有两人,一共四个。他们呈扇形围拢过来,

动作协调,眼神冰冷,带着一种程序化的高效感。“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

正是之前在路灯下的那个鸭舌帽男人,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月谣紧张地抓住了星澈的衣角,手心沁出冷汗。星澈的目光扫过这四个男人,眼神沉静如水。

硬拼?他刚刚觉醒,这具身体还远未达到能够发挥他真正实力的程度。而对方,

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他星澈,纵横无数轮回,什么场面没见过?

“如果我说不呢?”星澈开口,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鸭舌帽男人眼神一冷,不再废话,直接一挥手。左右两个黑衣人立刻欺身而上,动作迅捷,

一左一右抓向星澈的肩膀和手臂,标准的擒拿手法。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碰到星澈的瞬间——星澈动了。他的动作看似不快,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提前预知了对方的所有动作轨迹。

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轻轻一旋,不但巧妙地避开了两人的擒拿,

手肘和肩膀更是如同未卜先知般,精准地撞在两人发力最薄弱的手腕和腋下关节处。咔嚓!

咔嚓!两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骨节错位声响起。“啊!”两个黑衣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哼,

攻势瞬间瓦解,捂着手臂踉跄后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惊愕。他们的擒拿技巧,

在对方眼里仿佛成了孩童的把戏!鸭舌帽男人和另一名追兵的瞳孔同时一缩,

显然没料到目标竟然有如此诡异的身手。“小心!点子扎手!”鸭舌帽低吼一声,

和同伴一起,更加谨慎地逼近,不再留手,拳风呼啸,直取星澈的要害。

星澈将月谣往身后更安全的位置推了推,面对两人凌厉的攻势,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小巷中穿梭。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看似随意的格挡或反击,

都精准地打在对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节点上,让他们的攻击如同陷入泥潭,

十成力气发挥不出五成。他用的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学招式,

而是基于对“力”、“轨迹”和“时机”的极致理解,是一种近乎“道”的运用。

鸭舌帽越打越是心惊。他们四人都是组织里的好手,配合默契,

竟然拿不下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这简直不可思议!就在战局看似陷入胶着之时,

被星澈护在身后的月谣,因为极度紧张和担忧,体内那股沉睡的、与星澈同源的力量,

再次不受控制地轻微波动了一下。这一次,波动比在面馆里更明显了一丝。

嗡……一股无形的心灵震荡,以她为中心,极其微弱地扩散开来。

这波动对于普通人而言毫无感觉,但对于正在全力进攻的鸭舌帽两人,

却像是脑中被一根细针骤然刺了一下!动作,

出现了极其短暂的、连他们都未必意识到的凝滞!对于星澈而言,这不到零点一秒的凝滞,

已经足够了!他的眼神一厉,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体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猛地切入两人因瞬间凝滞而产生的配合空隙!手刀如电,精准地切在鸭舌帽的颈侧!

同时一脚侧踹,狠狠地蹬在另一人的膝关节侧面!“呃!”“咔嚓!”鸭舌帽闷哼一声,

眼前一黑,软软倒地。另一人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明显不自然弯曲的腿摔倒在地,

失去了战斗力。转眼之间,四名追兵,全部倒地!小巷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声。

星澈站在原地,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与他无关。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四人,眼神没有任何波澜。然后,他转过身,

看向脸色苍白、眼中却闪烁着奇异光彩的月谣。刚才那瞬间的凝滞,他清晰地感觉到了,

源头是她。月谣也看着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常。“走。”星澈没有多问,再次拉起她的手,

快速穿过倒在地上的追兵,向巷道的另一端跑去。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对方既然能派出第一波,就能派出第二波,第三波。他和月谣的“麻烦”,

看来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而月谣身上那与他同源的力量,以及她能梦到“轮回尽头,

我觉醒归来”这句话的事实,将他们的命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7星澈拉着月谣,

没有走大路,而是专门挑选七拐八绕的小巷和偏僻路径。他的感知提升到极限,

如同一个精密的人形雷达,不断扫描着周围的动静,规避着可能存在的监控和眼线。

月谣紧紧跟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看向他侧脸的余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

恐惧、迷茫、惊讶,还有一丝因为并肩作战虽然她只是被动触发而产生的奇异联系感。

跑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确认暂时甩掉了可能的追踪后,星澈带着月谣拐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这种小区通常管理松散,人员流动大,是暂时隐藏的好地方。他在一栋居民楼的背面停下,

这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家具和建材,相对隐蔽。“暂时安全了。”星澈松开月谣的手,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平复着呼吸。虽然战斗技巧高超,但这具身体的耐力还是差了些。

月谣也靠着墙,胸口起伏,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看着星澈,

终于问出了憋了一路的问题:“刚才……那些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星澈摇了摇头,眼神深邃:“我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但他们的目标很明确,

就是我们两个。或者说,是我们这种‘觉醒’了的人。”他看向月谣:“你梦到的那句话,

‘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可能就是关键。那不是普通的梦,月谣。

那是潜藏在你灵魂深处的记忆碎片,或者说……是某种被触发的‘标识’。

”月谣的瞳孔微缩:“灵魂深处?标识?星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星澈吗?”她感觉眼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轮廓,

陌生的眼神,以及那远超常人的冷静和可怕的身手。星澈沉默了一下,决定透露部分真相。

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需要基本的信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也不是。

”他开口道,“今天之前,我确实是你认识的那个星澈。但今天,我‘醒来’了。

就像你梦里的那句话,我找回了……一些不属于这短短二十多年人生的记忆和……能力。

”他说的很模糊,但月谣却听懂了。

她联想到自己那个光怪陆离、充满碎片却又感觉无比真实的梦,

还有刚才在打斗中自己身体那奇怪的“反应”。“所以……你和我,

我们……”她有些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我们不是普通人?”“至少,不完全是。

”星澈肯定了她的猜测,“我们的本质,可能远超你我的想象。而刚才那些人,

很可能是一个阻止‘我们’这类人觉醒的组织。”这个推断让他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存在一个专门猎杀或抓捕觉醒者的组织,那说明像他们这样的“异常变量”并非个例。

而这个世界的背后,隐藏着普通人根本无法触及的暗流。月谣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信息,

脸色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苦笑着开口:“这听起来……太疯狂了。

”“但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星澈冷静地指出,“我们被追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几件事。第一,刚才那些人的身份和目的。

第二,为什么我们会同时觉醒?是巧合,还是有某种触发机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们觉醒的最终方向和意义是什么?那句‘轮回尽头’到底指向何处?

”月谣听着他条理清晰的分析,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有他在身边,

似乎再离奇可怕的事情,也有了面对的可能。“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她问道,

已经下意识地将星澈当成了主心骨。星澈看了看天色,夕阳正在西沉。“首先,

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落脚,并且弄一些现金,避免使用电子支付被追踪。

”他思考着,“其次,我需要尽快提升这具身体的实力,刚才那四个人只是小喽啰,

下次来的可能会更麻烦。”他的目光落在月谣身上:“而你,

需要尝试着去感受、去控制你体内那种力量。它刚才帮了我们,

但不受控制的力量也可能是隐患。”月谣点了点头,

虽然对于“感受体内力量”这种事感觉无比玄乎,但她愿意尝试。“好,我听你的。

”星澈看着她信任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在无尽的轮回记忆中,

他似乎很少有这样与人并肩、被人全然信任的经历。大多数时候,他是孤独的观测者,

或是冷眼的过客。这种感觉……不坏。“走吧,”他甩开那些纷杂的念头,“先离开这里,

我知道有个地方暂时可以安身。”他说的,

是原主母亲留下的、位于城市边缘的一个老破小单元房,几乎没人知道。那里,

可以作为他们临时的据点。新的战斗,似乎才刚刚开始。

而他和月谣这对刚刚觉醒的“轮回归客”,被迫踏上了一段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旅程。

8星澈带着月谣,辗转多次公交,又步行了一段距离,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

来到了位于城市西区的一个老旧的厂矿家属院。这里楼房低矮,墙面斑驳,

住的大多是老人和外来租户,管理几乎为零。星澈凭着记忆,找到其中一栋楼的顶层,

用藏在门口脚垫下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小,

只有一室一厅,家具简陋,但还算整洁。原主母亲去世后,这里就空置了。“暂时安全了。

”星澈反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了一盏光线昏黄的老旧灯泡。

月谣打量着这个简陋却让人安心的小空间,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下来。她瘫坐在旧沙发上,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今天经历的一切,比她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刺激和离奇。星澈去厨房检查了一下,还好,

水电气都没停。他烧了壶水,倒了两杯放在茶几上。“条件简陋,将就一下。

”月谣捧着温热的水杯,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暖意,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星澈,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问道:“星澈,你之前说的……找回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吗?

在……在那些‘轮回’里?”这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个梦,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还有星澈看她时那种仿佛穿透了时空的眼神,都让她无法不在意。星澈沉默了片刻。

客厅里只有老式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他看着月谣,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与记忆中那个虚空战场上决绝的身影缓缓重叠。“或许吧。”他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因为有些记忆太过破碎,他也无法完全确定,“在我的记忆碎片里,有一个身影,很像你。

我们……似乎曾经并肩作战过,

against something……巨大而黑暗的存在。

”他选择性地透露了一些信息。月谣的呼吸微微一滞。

并肩作战……巨大而黑暗的存在……这几个词,

莫名地触动了她脑海深处那些模糊的梦境碎片。她似乎能看到一些闪烁的画面,

听到一些破碎的嘶吼和能量的轰鸣,感受到一种刻骨的悲壮和……不舍?

她的心口忽然一阵莫名的抽痛。“所以,我们真的是……战友?”她喃喃道,

感觉这一切更加不真实了。“可以这么理解。”星澈点了点头,“但具体的细节,

我的记忆还很模糊。你的梦境,或许就是关键。你需要尝试去回忆,去捕捉那些碎片,

这很重要。”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不仅关系到我们的过去,

更可能关系到我们现在的处境和未来的敌人。”月谣用力点了点头,

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去想的。

”知道了自己和星澈可能有着超越寻常的羁绊,她心中的恐惧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探寻真相的渴望。“今晚你先住这里,我睡客厅。

”星澈安排道,“明天开始,我们分头行动。我去弄点现金,顺便查查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你留在这里,尽量不要出门,尝试冥想,感受你体内的能量流动。

”他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炒股赚到的、还没来得及存银行的一叠现金,数了大部分递给月谣。

“这些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月谣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愣了一下,

没有立刻去接:“你哪来这么多钱?”星澈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一点小手段,

合法收入。”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从容。月谣这才接过钱,心中五味杂陈。

眼前的星澈,真的和记忆里那个沉默寡言、有些内向的大学同学判若两人了。“谢谢。

”她轻声说。“不用谢,我们现在是同盟。”星澈站起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警惕地观察着楼下寂静的街道。夜色深沉,

远处城市的霓虹如同虚幻的背景板。星澈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

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他和月谣,这两个从轮回尽头归来的灵魂,他们的觉醒,

究竟会在这个看似平凡的世界,掀起怎样的波澜?一切的答案,

或许都隐藏在那句箴言之后——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这不仅仅是一句宣言,

更是一个开始,一个揭开无尽迷雾的开始。9夜色渐深,老旧的家属楼里一片寂静。

月谣躺在卧室那张略显坚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更添几分夜的静谧与不安。她闭上眼,

试图按照星澈说的那样,去“感受体内的能量”。起初,只是一片黑暗和茫然。

但当她摒除杂念,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身时,一些微妙的感觉开始浮现。

那是一种……如同极细丝线般的暖流,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在她身体的深处,

似乎遵循着某种古老的韵律,缓缓流淌。她努力地想要去“抓住”它,引导它,

但那暖流却如同滑溜的泥鳅,总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意识焦点中溜走。尝试了许久,

除了精神上的疲惫,几乎一无所获。她有些气馁地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纹路。

“轮回尽头,我觉醒归来……”这句话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伴随着这句话,

画面闪现——无尽的黑暗虚空……破碎的星辰如同眼泪般坠落……一道横贯天际的巨大裂痕,

仿佛世界的伤疤……还有,

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充满绝望与不甘的叹息……是谁在叹息?是她自己吗?

还是……星澈?这些画面和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一种沉重而悲凉的情绪,

压在她的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利刃穿透的幻痛。这到底……是怎样的过去?她和星澈,

究竟曾经面对过什么?带着满腹的疑问和身心俱疲的沉重,月谣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再梦到那句话。

而是梦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荒芜的旷野。旷野的中央,

矗立着一棵巨大无比的、已经枯死的古树。古树的枝桠扭曲地伸向灰蒙蒙的天空,

如同绝望的祈祷。在古树的脚下,她看到了一个背影。

一个孤独的、仿佛承载了万古寂寥的背影。那是……星澈?她想喊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整个梦境猛地一震,那棵枯死的古树根部,

突然渗出了汩汩的、如同鲜血般粘稠的暗红色液体!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如同潮水般从地底涌出,瞬间淹没了整个梦境!“啊!”月谣猛地从床上坐起,

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心脏狂跳不止。窗外,天刚蒙蒙亮。

10星澈几乎在月谣惊叫的同时就出现在了卧室门口。他显然也是一夜未眠,或者只是浅眠,

眼神依旧清明而锐利。“做噩梦了?”他问道,目光扫过月谣苍白惊恐的脸。

月谣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大口喘着气,

将梦到的荒原、枯树、星澈的背影以及那恐怖的暗红液体和恶意快速说了一遍。星澈听完,

眉头紧紧皱起。枯树?渗血?恶意?这个梦境,与他记忆碎片中的任何场景都无法直接对应。

但那种毛骨悚然的恶意描述,却让他本能地感到警惕。这不仅仅是回忆,

更像是一种……预警?或者说,是某种存在的“标记”?“枯树,在某些古老的象征里,

代表终结、死亡,或者被遗忘的秩序。”星澈沉吟道,

“而渗血……往往意味着压抑的邪恶、古老的诅咒,或者某个强大存在的创伤与污染。

”他看向月谣:“你的梦,可能不仅仅是在回忆过去,更可能是在感知现在,

甚至……预示未来。那个充满恶意的地方,或许真实存在,并且与我们有关。

”这个推断让月谣不寒而栗。“那我们……”“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星澈打断了她,

眼神果断,“不能再被动等待了。今天,我们得主动出击。”“去哪里?”月谣问道。

星澈走到窗边,看着逐渐苏醒的城市,吐出两个字:“黑市。”“黑市?”月谣吃了一惊,

“那里能查到那些黑衣人的来历?”“正规渠道肯定不行。”星澈解释道,

“但黑市里流通的不仅仅是违禁品,还有各种明面上无法获取的信息和情报。

那里是灰色地带,鱼龙混杂,也是很多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交换信息的地方。我们去碰碰运气,

或许能找到关于那个组织,或者关于‘觉醒者’的线索。”他转过身,

看着月谣:“但这很危险。黑市有自己的规矩,而且追踪我们的人也可能在那里有眼线。

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吗?”月谣几乎没有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一起去。

我们现在是战友,不是吗?我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后。”她的眼神清澈而勇敢,

带着一种经过恐惧洗礼后愈发坚定的光芒。星澈看着她,心中某根弦似乎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准备一下,天亮就出发。”他知道,踏入黑市,

就意味着他们正式踏入了这个世界隐藏的、不为人知的暗面。前方的危险未知,

但为了弄清真相,为了活下去,他们别无选择。11所谓的“黑市”,

并非位于某个阴暗的地下室或者废弃工厂。

它就堂而皇之地存在于城市最大的古玩旧货市场深处。白天,

这里是文人雅士和淘宝爱好者流连忘返之地;但到了特定的时间,

或者对于持有“钥匙”的人而言,市场的某些区域,会悄然转变为进行各种灰色交易的场所。

星澈带着月谣,混在清晨前来逛早市的稀疏人流中,

走进了这片充满了岁月痕迹和微妙气息的区域。他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悄然蔓延开来,

捕捉着空气中流动的异常信息素和能量残留。月谣紧跟在他身边,有些紧张地观察着四周。

摊位上摆放着各种真假难辨的古董、旧书、奇石,摊主们大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但偶尔扫视过来的目光,却带着一种精明的审视。星澈的目标很明确,

他带着月谣穿过几条小巷,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专卖各种老旧钟表的摊位前。

摊主是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正拿着放大镜,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个怀表的内部机芯。星澈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用手指在摊位的玻璃柜台上,有节奏地、轻重不一地敲击了几下。笃,笃笃,

笃……老头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头也没抬,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修表?

”“不修表。”星澈平静地回答,“找点‘时间’之外的东西。”这是某种暗号。

老头终于抬起头,透过老花镜打量了星澈和月谣一番,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里面的‘时间’,比较贵。”他意有所指。

“看看货色再说。”星澈不动声色。老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悠悠地站起身,

掀开身后厚重的门帘:“进去谈吧。”门帘后面,是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灰尘和一种淡淡的、类似檀香的味道。与外面不同,

这里摆放的不是钟表,

着微弱能量波动的矿石、刻着无法辨识文字的木牌、甚至还有几件看起来颇有年头的冷兵器。

这里,才是真正的“黑市”入口之一。“生面孔。”老头在一张旧太师椅上坐下,

看着星澈和月谣,“想打听什么?”星澈没有绕圈子:“昨天在城南片区,有四个人,

穿着黑色夹克,训练有素,在追查两个‘特别’的人。我想知道他们的来历。

”老头眯起了眼睛:“‘观测者’的人?你们惹上他们了?”观测者!

星澈和月谣心中同时一震!终于,有了一个名字!“观测者?”星澈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们是什么组织?”老头嗤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连‘观测者’都不知道,

就敢招惹他们?年轻人,胆子不小。”他顿了顿,看着星澈:“不过,

你们能从那帮疯狗手里逃出来,看来也不是普通的‘特别’。

”他特意加重了“特别”两个字,显然意有所指。“关于‘观测者’,你知道多少?

”星澈追问,同时从口袋里取出剩下的一部分现金,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价格好说。

”老头瞥了那叠钱一眼,却没有立刻去拿。“‘观测者’……一个很古老,也很神秘的组织。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忌惮,“他们自称是世界的‘清道夫’,

负责清除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或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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